張顧哈哈一笑道:“原來是當今國舅啊,難怪家中要養著這麼多的護院家將。”
他此時明白了這些東裕候府的護院家將能在這條街上稱王稱霸的,那就不稀奇了,家主是當今皇帝的舅哥,有這樣的靠山在,不囂張一些才怪了。
謝過了那個夥計,張顧剛要走,突然就見到那些個護院家將中有個很熟悉的面孔,直接把他嚇了一跳,心道:“我艹,難道我看錯了?還是那個傢伙真的在這裡?”
他忙仔細的看了看,然後拉住老胡說道:“老胡,你看看那幫人中的第五個,仔細看一下,他是不是跟黃老虎很像?”
老胡忙按照張顧說的那個人看去,接著就轉回頭來,避開了那個方向,對張顧低聲說道:“少爺,您趕緊轉過來,別朝那邊看了。
您沒看錯,那個就是黃老虎,我可記著他的,他臉上那道疤就是我親手劃出來的,又親手給他縫上的。
他奶奶的,他不在戎國當馬匪,跑他孃的宣國來幹什麼?”
張顧也側過身子來,眼睛卻沒有離開黃老虎那邊,低聲笑道:“戎國那邊被咱們一折騰,流寇馬匪遍地。
他黃老虎的人被咱們殺得沒剩幾個了,他應該是在那邊沒了活路,這才跑到梁城來了吧?奶奶的,還真的孃的有緣,走哪都能碰到他。”
老胡問道:“少爺,怎麼辦?這個傢伙認識您和我,說不定什麼時候又會遇到。
這個傢伙對咱們十分不利啊,小的建議找機會幹掉他。”
張顧嗯了一聲,說道:“你說得沒錯,是得幹掉他,不然這個傢伙終究是個隱患。
看他們進去那個酒樓了,估計是去喝酒了。
咱們到那酒樓對面的酒館找個地方坐,盯著他,看他喝完酒之後還要去哪裡,如果方便的話,順便解決了他。”
“好,就按少爺的來。”老胡點頭說道。
接著三個人在黃老虎他們進了酒樓之後,便進到那酒樓對面的一個酒館裡,找了一個靠著窗戶的桌子坐了,要了幾個小菜和三壺酒,邊吃便盯著對面酒樓的動靜。
黃金榮雖然不知道黃老虎是什麼人,但是見到自家侯爺和胡叔都這麼當回事兒,就知道那人一定是二人的熟人。
黃金榮也是聰明人,沒有胡亂問,就是在心裡想好了,侯爺要自己做什麼,自己就去做什麼就對了。
黃老虎那一行人喝酒喝了將近一個半時辰才出來,張顧這邊都換了一桌菜了。
見到黃老虎跟那些護院出來之後,便各自離開,黃老虎則是與一個漢子一起,朝著西邊去了。
張顧忙讓老胡去會了賬,然後三個人就遠遠的跟上了黃老虎二人。
黃老虎與那個漢子走到西城,然後二人又分開了。
那個漢子鑽進一條巷子裡去,而黃老虎則是又往前走了一段才拐進一個巷子中。
“阿榮,你跟上去,看看他住在哪裡。”張顧吩咐道。
黃金榮應了一聲,然後提著張顧買的那些亂七八糟的玩具就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