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是何謹川抓到的,兩小隻都想吃,各不相讓。
司沐說兔子是自家反派抓的,就是她的。
溫溫說她師姐,師弟應該孝敬師姐。
就在兔子將熟未熟時,不遠處傳來一聲女人的慘叫,和一聲怒呵:“溫溫!”
尖銳的聲音嚇得司沐一個激靈,坐直身體睏意消了一半:“叫你呢。”
“哎呀,慌什麼。”溫溫擺擺手,一臉淡然,雙眼盯著篝火上的兔子沒有動。
熟悉溫溫的溫銘當即扶額,就知道自家妹妹肯定有背後整人了。
接著不到半刻鐘,蘇錦繡帶著五個弟子氣勢洶洶的就朝著這邊走來,一到篝火旁伸手就要拽溫溫的衣服。
溫溫靈巧的避開蘇錦繡伸過來的左手,不捨的收回看著兔子的視線,故作茫然的詢問。
“師姐,你怎麼了?怎麼這麼生氣?”
“溫溫!我的手為什麼會這麼癢?你都幹了什麼?”
白衣女子眼底不滿血絲,她那原本被包紮好的傷口此刻解開,露出被抓撓得皮開肉綻的傷口。
鮮血滴落在她雪白的衣袍上,異常醒目。
溫溫似乎被嚇到了,連忙捂住嘴巴,隨後有慌亂的去按住她的手:“師姐你怎麼能去撓傷口呢?癢那是因為傷口在長肉,現在都撓破了。”
“快,師姐我幫你重新包紮一下,這次你可千萬不在能撓了,這個藥效很快的,我保證明天一早你的傷口不會留下一點痕跡。”
“真的嗎?”蘇錦繡將信將疑,想抽回自己的手,卻被溫溫死死按著。
“師姐是真的,長肉的時候傷口是會發癢。”她身後一位弟子接話。
只是這癢它不應該是奇癢啊。
後面的話弟子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蘇錦繡打斷:“那你重新包紮吧,包好一點。”
“放心吧,師姐!”溫溫用地點頭,甜甜一笑。
話沒說完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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