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啟笑道:“不必,剛才你們進門的時候我都聽到了,認得,認得。”
程笑冷冷的說道:“徐老前輩,可知非禮勿聽的道理?我二人來你派中做客,身為主人卻偷聽客人私語,這可是待客之道?”
徐天啟笑道:“老夫偷聽在先,自是無禮,只是你二人在我派中講話,卻不準主人聽,又豈是作客之禮?”
程笑冷道:“既已知我大事,為今之計……”
林一然一愣:“程妹……”
話未出口,程笑左手鷹爪已出,直奔徐天啟咽喉而去。
徐天啟微微一笑,右手袖子微微一動。
一道黑影閃動,程笑只覺左手手心一陣巨痛,感受到一股強大的推力,左手下意識一抓,連退幾步才穩住腳步。
林一然慌忙去扶,程笑一臉驚愕,開啟左手一看,手心中正正一顆金屬骰子。
“名花坊!”程笑大驚,“你是名花坊的人!”
徐天啟哈哈大笑道:“不愧是神鷹門堂主,年紀雖小,但卻有些見識。”
林一然不解,問道:“名花坊是什麼門派?江湖上從未聽過。”
“那可是有名的暗殺組織。”一個成熟的女聲傳來,正是那位凝水長老——雪憐。
徐天啟擺擺手道:“往事,休提,休提。”
雪憐走到近前,仔細打量了林程二人,說道:“方才聽飄飄說,來了個神鷹門的堂主,我還當是什麼大人物,原來不過是個毛丫頭罷了。”
程笑輕蔑說道:“神水宮弟子?一個邊陲無名之派,還敢在神鷹門前耀武揚威?”
林一然悄悄拉了拉程笑衣袖,小聲說道:“忍耐,忍耐,切不可起衝突。”
雪憐哈哈一笑,緩緩抽出短劍,指向程笑說道:“天罰司下的狗腿子,原來都這麼趾高氣昂的,都敢到別人家來撒野了?”。
林一然頭皮發麻,腦中極速旋轉,想著如何能遮的過去。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傳來:“師伯,且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