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姐夫說看你好像有點不太對勁……說起這個,姐,我就忍不住要批評你兩句——你平常私底下是不是對姐夫太兇了?怎麼到了這種關鍵時刻,姐夫都不敢碰你?我總感覺正常情侶不該是你們這個樣子的……”
別說夏澄覺得奇怪,夏筠都很是費解。
按說,柴禹森這個未婚夫要是看出她生病了,他送她來木屋,一點毛病都沒有,可為什麼會叫夏澄來?
難道,他真的信了曹可欣那個小綠茶的話,以為她心裡裝了別人,沒有他的位置?
在這一點上,夏筠是真的想喊冤。
可她又沒有理由衝到柴禹森面前解釋一通……
夏筠越想越亂,乾脆躺到床上,用被子矇住頭。
木屋外邊,柴禹森倚靠在觀景長廊的圓木扶欄上抽菸。
細小的菸圈從他唇邊撥出,很快被夜風吹散,融入靜默夜色之中。
“姐夫。”走出來的夏澄給柴禹森帶了一杯溫水,“原來你抽菸啊。”
“嗯,不過沒什麼癮,偶爾心煩抽一根。”柴禹森道謝,接過紙杯,將溫水一飲而盡。
夏澄停在他身邊,淺笑著替夏筠解釋道:“其實我姐是個特別害羞的人,有些話常常自己悶在心裡,不善表達。我覺得在戀愛中,她這種表現特別不好,因為總是要靠你去猜她的心思。”
“沒關係。”柴禹森沒想到夏澄會這麼說,用手肘不輕不重的撞了他手臂一下,“不過以後不許再隨便說你姐姐壞話了,我覺得她現在這樣就很好,一點都不影響我們談戀愛。”
看到姐夫這麼護短,夏澄特別開心。
不過男人之間沒那麼多溫情軟語,柴禹森聽說夏筠沒事後,便拉著夏澄一直打遊戲。
這天晚上,他也沒有睡去夏筠的房間。
上輩子,他當了太多次禽獸,每一次欺負夏筠時,她都眼淚漣漣。
那會兒,柴禹森根本不想知道她為什麼哭,也不關心她身體有多疼,他只顧自己想要做的,每一次都幾乎要了夏筠的命。
現在回想起這一切,柴禹森周身的氣血都忍不住沸騰加速,他依舊愛著夏筠,依舊想狠狠欺負她,但不是現在這個階段,更不是在藥力驅使的情況之下。
他要她心甘情願的做他的女人!
“姐夫別走神啊!拉我拉我!”夏澄急得大喊。
柴禹森不客氣的踹了他椅子一腳,壓低聲音訓道:“小聲點,別吵到你姐。”
“知道了、知道了!大哥你快拉我!”
男人永遠都是長不大的孩子……
屋內的夏筠輕輕放下了被她撩出一條縫的窗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