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命辦事!”衛良目不斜視,負手站在門口。
中年人上下掃視衛良,“奉命辦事?”
他冷嗤道:“府衙什麼時候出了這麼一個人,我怎麼不知曉?你奉誰的命?”
“自然是郡守大人。”
衛良身後的一個士兵上前一步,厲聲道:“這是府衙新上任的司庫!爾等安敢無禮?”
“司庫?”
中年人半分沒有將衛良放在心上,朝外揮手道:“走走走,你們按往年的上報就行。”
對方囂張的態度令衛良眉頭緊鎖,“瘟疫過後,戶籍變動極大,需要重新核查,豈能按照往年上報?莫要干擾府衙辦事!”
“干擾府衙辦事?”中年人彷彿聽見什麼好笑的話,走近幾步衛良,“我就干擾,你又能怎麼樣?一個司庫,也敢……你幹什麼!”
衛良懶得再跟他費口舌,直接命身後計程車兵進去。
那些護院,哪裡是這些上過戰場計程車兵的對手。
幾息之後。
衛良領著士兵,直接闖入,任由中年人在後面大喊大叫。
他們一路查到這戶豪紳的田地處。
在田地周圍,有一些小小的木屋,赤腳朝天的農民進進出出,炊煙裊裊。
衛良隱約知曉他們是什麼人。
“你們可是他的佃戶?”衛良伸手指向氣咻咻跟著他們過來的中年人。
被衛良問道的大漢小心翼翼地覷了一眼中年人,然後連忙搖頭,“不是不是,我們不是佃戶,是奴僕。”
衛良有些錯愕,“不是佃戶?”
“哼!衛司庫難道沒有聽清?都說了這些是我家的奴僕,戶籍沒有問題吧?”中年人斜著眼,冷笑道。
衛良抿了抿唇,一連問了好幾個,得到的回答都是一樣的。
沉默片刻,衛良有些不甘地道:“走!”
“哈哈哈!”中年人得意洋洋,“慢走啊,不送!下次衛大人說話可就要小心了,也就是我好說話,不然非得跟你翻臉不成。”
之後,衛良又領著人查了好幾戶豪紳,無一例外,都是如此的結果。
沒有半分進展,衛良難免有些挫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