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行宇嘴角扯出一抹冷笑,“自然不會信,但是孤要的就是他們的不信!”
“只有不信,我們才能做後面的事情。”
許攸眯了眯眼睛,“殿下想將這個罪名,扣在別人身上。”
“不錯。”
趙行宇冷靜了一些,握著茶杯的手也卸了一些力道,端起茶杯,抿了口熱茶。
“查不出來,只會叫父皇愈發忌憚和惱怒,以及不罷休。”
“哪怕我們收拾得再幹淨,也難免會有所痕跡,倘若父皇查得太深,難保不會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趙行宇慢條斯理地將自己的計劃一一道來,“既然如此,我們完全可以將這幕後之人,送到父皇的手中。”
“那殿下,打算怎麼送?”
許攸右手握拳,輕咳了一聲,然後放鬆身體靠在太師椅的椅背上,不待趙行宇說話,就繼續道:“三皇子?四皇子?”
“正是。”
“但是,若想要有直接令他們下臺的鐵證,恐怕很難。”
“不需要鐵證,”趙行宇將茶杯放在桌案上,喟嘆一聲,“鐵證如山,固然可以讓這兩人,徹底無法翻身,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他身為太子,趙國的儲君,理應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趙行止不僅不是嫡出,而且還不是長子,根本沒有資格與他抗衡。
父皇是依靠嫡長子,才得到了這個位置,為了讓自己的皇位更加名正言順,只要他活著,沒有犯下大錯,父皇絕不會另立儲君。
然而,父皇卻依然要培養起老三。
無非是為了朝堂的平衡。
一旦這個平衡被打破,於他而言不一定是一件好事。
但是,他卻可以噁心噁心趙行止與趙行之,讓父皇對他們失去信任。
免得趙行止手上的勢力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