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晉暗自思索,雖說這趙忠儒為人正直,可他從小是被欺壓慣了的,在王室那種殺人不見血的地方尚且能存活至今日,可見他是一個能忍的人。
自己現在是能控制的了他,但是嶺南之地特殊,如若他哪一天有了異心,這恐怕會對以後兩國交戰帶來不好的影響。
可如今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而京城之內雖然看起來風平浪靜,實則已經醞釀著一場動盪的兵變之事。
政權一日不能穩固,自己就一日不能夠離開這裡,這個時候派他去也是最好的方法了。
“那孤就在這裡替天下的黎民百姓謝過你了,一旦水患治理有效,你繼承王位就更加名正言順了,放心吧,這裡有孤替你撐著。”
趙忠儒點了點頭,為了百姓,他願意冒這個險,為了百姓,趙晉也願意相信他。
趙晉囑咐,“此次去嶺南重地你一定要低調小心,萬不可被其他人知道起了異心,你我雖是宗主與藩屬國的關係,但從本質上來說,我們都是一體的。”
趙忠儒當然明白這些,現在只有趙國越來越強大,中州才能越來越強大。
父親已經走了,而這裡只剩下了自己和趙忠儒,他還要三天兩頭的去找趙晉,真不知道他們兩個人在商議一些什麼事情。
趙忠晟在屋子裡走來走去,最近這幾天他已經坐如針氈了,沒想到來了一趟趙國竟然將事情變成了這個樣子,是自己之前小瞧趙忠儒了。
“來人。”
“二王子,有何吩咐。”
趙忠晟聽著這個名號實則是心煩意亂,可他又無計可施,只能拿那些瓶瓶罐罐出氣了。
“趙忠儒什麼時候出去的?”
“回二王子,辰時就出去了,到現在仍未回來。”
趙忠晟立刻給父親家書一份,他一定要先行回到藩國去。
福康剪了燈芯,在趙晉身上披了衣物。
“太子殿下,過幾天魏國的使臣就要來了,他們這些人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要來,明顯就是不安好心。”
趙晉冷哼了一聲,他向來不把這些人放在眼裡。
“孤雖是文官出身,可實則是厭煩了這些空口白談的文官,可偏偏還要去應付這些人打嘴仗,還不如索性直接開戰的好。”
福康縮手縮腳地從自己的懷裡將那一顆鹿茸掏出來。
趙晉撇了他一眼,“如若不然這魏國你去攻打吧,到現在都把鹿茸留在自己身上,難為你到現在還沒吃。”
福康早已經習慣了他的調笑,又湊到趙晉跟前獻寶般說,“太子殿下怎麼就知道這是那一隻鹿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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