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跟他聯手,那麼自己的命運用也就不用掌握在王室人的手中。
嶺南之地的風光盛美,人傑地靈,美女也是數不勝數。
光一個州縣長官的府中就納了二十幾房妻妾,一進後院,各式各樣的彩裙飄帶飛舞,真是縱情享樂
。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今日州縣長官要帶他來這裡。
趙忠儒皺著眉頭問他,「水患未平,百姓還在苦苦掙扎,我等怎可將他們的安危置於不顧來著後院吃喝玩樂。」.
州縣衣袖一揮,那些美女就站成了一排。
「素日聽聞王世子清貧,可國務家事不可混為一談,那才當真是人皆間至味是清歡。」
趙忠儒眼神冷清的看著他,隨後無謂的笑了笑。
「這些時日以來,我不只見到了百姓的民不聊生,韓界到了為官作載之人的縱情享樂,後來我就知道了,水患乃天災人禍,有何嘗不是放縱為之呢。」
說罷,他轉身就要離開。
而後想到了什麼又說,「今日你想用這種法子對付我,太小瞧我了吧。」
賑災糧倉到現在還未開啟,可百姓們已經餓的面黃肌瘦了,他們排隊來這裡領取食物,每個人只有清湯寡淡的幾粒米而已。
而嶺南之地盛產糧食,國庫裡邊官糧必定是充足的,可是這些東西最後都到了官員的手裡。
趙忠儒對著門口的侍衛說,「開啟糧倉,濟救災民。」
守門的侍衛正左右為難著不知道該如何做,沒想到趙忠儒就親自動手了。
災民早已餓的不知所措,此刻見到糧食更是像瘋了一樣,而在趙忠儒的的故意放縱之下,無人敢看管。
很快就有人去給州縣長官報信,等長官來了之後,這一整個糧倉已經大半空掉了。
他氣急了,伸手指著趙忠儒哆哆嗦嗦的說不出話來。
「你可知這是未來一年嶺南的糧草,如今就這樣開啟了蒼門,往後在有什麼大災大難又應當如何。」
趙忠儒又怎能不知他那點兒小心思。
「嶺南盛產糧食,雖然在水患發生在秋天,但是糧食早已經收成了,這個糧倉是我知道的,那其他糧倉呢。」
確實,每個州縣都不會只有一個糧倉,這一個大糧倉只不過是掩人耳目而已,至少有一半以上的糧食都進了達官貴人的口袋。
而此地的稅務支收更為嚴重,官戍之家竟可以隨意任意制定稅收法令,普通百姓家有一半以上的糧食都上繳國家,更何況還要應付天災人禍,吃不上飯是遲早的事情。
這些東西都是趙忠儒來了這裡以後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