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容衝著他揮了揮手說,「罷了,既然已經醒來了那你就回去吧,若是被人發現我的寢室裡出現一名男子那就不好辦了。」
魏武還想要再說什麼,最終沒能說的出口。
一回到招待管,他的侍衛就圍了上來,「將軍,我等今日去太子殿下的宮中找你,他卻說你昨日夜裡就走了,大晚上的,你去哪兒了,有什麼事情。」
魏武隨意的擺手,「無事無事。」
他突然想到玉榮說的話,對於他一個男人來說
倒是沒有什麼事情,如果一旦被別人知道了他昨天留宿在十七公主的寢殿裡,什麼十七公主將會受人指點,被人說成是一個***。
「此事你們沒有往外宣傳吧。」
手下謹慎的說,「沒有,我們不知道事情是什麼情況,不敢跟別人披露一直在這裡等著。」
就在這個時候,趙行之又來了。
魏武坐在榻前宛如一個主人家的模樣招呼著手下給趙行之奉茶。
而趙行之卻不吃他這一套,「你明明已經答應了跟我的事情,為什麼昨天晚上又要去見趙晉。」
魏武挑了挑眉頭,「我真不知道你們趙國還有這樣的說法,難不成只許跟你喝茶,就不許跟別人喝茶了。」
「你,真是卑鄙。」
趙行之被他氣的說不出話來了,半天只憋了一句罵人的。
「你為什麼這麼緊張呢,如果你我是一條船上的人,我自然會幫你的,就算我昨日裡去找他又能怎麼樣?」
趙行之語氣冷硬的說,「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一舉一動在外人的眼裡都是有特別的意思的,你會壞我大事的。」
魏武根本不在意。
「如若我去找了一趟太子殿下就能壞了你的事情的話,還有就說你並不是一個好的君主,那你為什麼還要跟你結盟呢。」
趙行之已經快要被他氣的斷氣了,幸虧這樣子的人只是一個外國使臣,如果是自己手下的話,恐怕已經死了好幾次了。
「你在夜裡悄悄摸摸的去找太子殿下,而且在太子宮裡邊待了一個晚上,別人會以為你是太子那邊的人,若是趙國暗衛受人指使去殺你,你覺得你能活著離開這裡嗎。」
魏武反問,「那你今天來這裡找我,別人還以為我是你的人呢,你怎麼就能確保我的安全呢。」
趙晉這邊才剛剛得到趙忠儒的信,他簡直氣的牙癢癢,嶺南之地原本那麼富庶,就算偶爾發生水患災害,百姓們是遭點苦,可也不至於餓死吧。
這州縣長官簡直膽大妄為,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幹出這種事,難道就不怕那十萬萬大軍嗎?
是了,說到這個即便我也是朝廷天高皇帝遠插手不了那裡的事情,而自己設立在那裡的軍隊長官也應該是知道這個情況的。
到現在他都沒有給自己一封信,還不如一個藩國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