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人給他倒了一杯茶說,“聽聞世子這幾日實則勞神,此等官員皆是虎狼之人,沒有半分人性,我等要一切小心才好。”
趙忠儒點了點頭,“這些日子,他們的把柄我大大小小都抓住了,就等著你來這裡了,不過這些人很是狡猾,上奏的奏摺做的乾淨利索,如若我不是來到了這裡看到這個一番景象是萬萬不敢相信的。”
朱大人摸著自己的鬍鬚思索著說,“即使如此,我是帶的太子殿下的召令而來,一旦有確切的證據即刻把他們就地斬殺,也可替那些無辜的百姓出口惡氣。”
皇宮裡。
在這深宮大院之中,除了滿滿的算計就是漫漫長夜的孤寂,玉容不知道太子殿下跟皇帝說了什麼,皇上上竟然不追究此事。
可是她知道,如果一旦有一丁點兒破綻那麼皇上一定會手下豪不留情的斬殺自己。
他的膝蓋上滿是淤青哪像一個富國的公主,恐怕就是連一個正經的女官地位都不如。
玉容緊緊的攥著自己的衣袖,為何身邊的人都要如此對待自己。
如果不是鍾情於自己為何又要幫助自己,為何偏要說那種話讓自己一廂情願,可自己現在就是整個皇宮裡的跳樑小醜。
她不甘心,為什麼,為什麼自己就要在這裡以淚洗面,而他們就能坐享漁翁。
趙忠晟聽了侍衛跟自己說的話,他狠狠地錘了陳面前的桌子。
這皇帝老兒一家人也太欺負人,把一個殘花敗柳的公主賜給自己,這是非要讓自己成為這天下的笑柄嗎?
而自己也已經給父親家書一份,父親同自己說,趙忠儒並沒有回到藩國去,那他究竟被太子殿下派去了什麼地方。
難不成一直就在東宮裡藏著嗎,還是他們二人直接又在密謀著一些什麼。
他的心裡早已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急得團團轉,可是現在身在趙國皇宮之中還不能表現出分毫。
趙忠晟氣急了。
將面前這一桌子的美酒佳餚齊齊掃落在地。
面子上的功夫到時做足了,說讓自己一定要在皇宮好好的待一段時間,不過也就是拿這些餵豬的東西來喂自己。
而今還要替一個不守婦道的女人做接盤俠,如果是自己沒有反叛之心那就對不起自己這滿心功名了。
“漢卿,我今日就要同皇帝老兒去好好的理論一番,這十七公主原本就是同魏武情投意合的,那為何還要把此人許配給我。”
侍衛忙拉住他說,“二王子行事不可如此衝動,這段日子明眼人都能知道他在打壓您,無外乎就是想揪住您一個錯處,如果這個時候你自投羅網的話不就正中他們的下懷了嗎。”
趙忠晟剛剛站起來,聽了這些話又頹廢的坐了下去。
“那要讓本王如何,要讓本文如何他們才能滿意。”
侍衛眼神精明有光,他微微扯了扯唇角。
“替人他們想用這種打壓傻子的方式打壓二王子,那不如二王子就聽了他們的話,好歹在他們面前裝一番。”
然後讓皇上他們知道,自己並沒有任何反叛之心。
而且十七公主的醜是已經鬧得人盡皆知了,可自己還是照樣不會嫌棄她。
若是繼續娶她為妻,那這樣一來天下人都知道自己的忠心了,那皇帝還有什麼顧慮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