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縣長官仰天大笑。
「還是你小子最會說話,說的也是,如果不是本官在這裡做了這麼多便民利民的事,就算他們來了又能怎麼樣。」
玉容正在自己的寢殿裡做女工針線活,這個時候和靜公主進來了。
他甩手便打了玉容公主一個巴掌。
「***之人終身都***,你跟你的母親是一樣的,一天到晚就想著怎麼往魏武將軍床上爬,如果不是父皇饒了你,我真想將你碎屍萬多。」
玉容抬起頭來靜靜的看著她,忽然一下子就笑了。
和靜公主不知道她究竟在笑什麼。
玉容公主的笑聲一聲比一身淒涼,笑到最後像是在哭一樣。
和靜被她這個樣子弄得害怕了。
於是就強撐著膽子怒罵,「你這個瘋子,究竟在笑什麼。」
玉容斂了笑聲,隨後正色道,「我是在笑你,笑我,笑著皇宮裡的每一個人。」
宮裡的人想出去,宮外的人想進來。
在這深宮院牆之中,誰又不是可憐的人呢?
「你雖然有一個強大的母家背景,可你要過的比我還不好。」
和靜身著精美華服,身上的環佩丁鐺作響,他渾身冷冽的氣質,卻壓不住心裡面的那一副悲涼。
是啊,在大婚之前,自己的夫君心裡想的人卻不是自己。
如果是一個平民百姓,身份低賤的侍女也就罷了,求得自己的許可,可以讓他入府為妾。
可他未來丈夫心裡面想的那個人竟然是自己最為討厭的十七公主。
從小到大自己都心高氣傲,從不願意輸給別人,事事拔尖出頭。
而小十七從小就瘦瘦弱弱的,也不願意說話,就一個人躲在角落,就算自己身邊的侍女像一個公主,她也不像。
而今,皇宮中裡面人的流言蜚語卻將一個一個生硬的巴掌拍在自己的臉上。
魏武將軍雖然不是自己所鍾愛的人,可自己日後要嫁的人也正是這般絕世高手。
更況如果他有野心的話,日後依靠自己孃家的勢力和他在魏國的勢力,或許自己可以當得上皇后。
「宮裡面的人人人都說你和魏將軍有私情,這話可否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