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籠園月掛在天邊,這嶺南的風清氣正是越來越有盼頭了。
敬貴妃跪在太極殿之外一直為自己曾經所做過的錯事,而像皇上謝罪。
宮人早已經進去通報了好幾次,可無奈皇帝就是不想要見到她。
和靜公主聽聞這個訊息也來了太極殿,她跪在在門口大聲說,「父皇,再過不了多少時日,女兒就要遠嫁魏國了,難不成父皇連女兒也不想見了嗎。」
許久之後,皇上才同意他們母女二人進去。
「皇上,太子殿下是在汙衊我,臣妾不曾做過那樣的事啊,還有代王,如若他起了反叛之心,大可以就留在京城,為什麼還要去那麼邊遠的封地呢。」
和靜在一旁幫助母親。
「是啊,父皇,母妃在您身邊伺候了二十載,難道您還不瞭解她的一番苦心嗎,母妃一直以來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可若要幹那些不君不臣的事情,她是不敢的。」
聽了他們母女倆二人的辯解,皇上終於是開口說話了。
「朕明白,這個龍椅盯著的眼睛多了去了,俗話說的好,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朕還沒死,一個一個就想著謀權篡位,前朝後宮速來不得來往,可你看看你做的那些事情。」
話到此處,皇上把一摞卷宗扔到他們母女二人面前。
上邊滿滿羅列的是敬貴妃勾結黨羽,私自屯田的罪行。
敬貴妃看到這些鐵證之後,又是哭鬧又是叫冤。
「皇上,有人要害臣妾,臣妾一個婦道人家怎麼會懂得這些呢,只是想著把這一雙兒女養大,能把皇上伺候的好,其他的臣妾別無所求呀,皇上。」
皇上被氣急了,他坐在榻上一言不發。
隨後又淡淡的問,「窩門之亂究竟是何人為之。」
敬貴妃眼珠子滴溜溜的轉,都到了這個時候了,為了自保,她只能將別人給供出來。
「臣妾,臣妾本來是不想說的,可是既然皇上這麼懷疑臣妾,那臣妾總得為自己自證清白呀。」
隨後她又拿出了一個步搖遞給皇上。
「皇上,你看,你可否認得這個步搖,我們之亂正是這個步搖的主人而為之。」
皇上皺著眉頭問,「你說這件事情是皇后乾的,光憑一個步搖為何就能證明是皇后所幹這件事。」
敬貴妃立刻喊人拿來了那份供詞。
「皇上,你看,這是皇后身邊的宮女雙娥的供詞,之前皇后說雙娥失蹤了,其實並沒有,只是皇后要殺人滅口罷了,而雙額知道了以後就把這份供詞給了我,想讓我替他申冤。」
「那你為何現在才說,難道不知道這一直在調查這件事嗎?」
敬貴妃反應迅速,只想趕緊脫了這件事。
「知道,哦,不知道,後宮不得干政,臣妾從沒有特意去打聽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