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容看著他像自己走過來了,立刻想要轉身回宮裡去。
魏武有先見之明的留住了她,「玉容,你難道不想見到我嗎。」
玉容低著頭冷冷的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們從未見過,又何來的不想見到你。」
魏武極其痛苦的低吟,「我是
被逼迫的,這都是無奈之舉。」
玉容放下手裡的籃子,抬頭看著他說,「我知道你或許對我是有一些情義的,可你也要為著整個魏國著想,所以,我不怪你。」
魏武拉著她的胳膊將他玉容轉了過來,他頭一次這麼明目張膽,仔仔細細的打量玉容。
玉容被他如此直白的眼光盯得有點不自在了,於是想要掙脫他的鉗制,可無奈他們二人之間的力量懸殊太大,她根本沒反抗的力氣。
「玉容,你聽我說,我現在已經想到了一個極好的辦法,我去找過趙忠晟了,他已經答應我不會碰你了,你耐心等我一段時間,我一定八臺大轎將你抬入魏府。」
聽了這些話,玉容又是高興,又是擔憂。
「你想到了什麼辦法,有什麼不能告訴我的呢。」
魏武斂了那些煩人的情緒,他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了那個聖物。
雕刻的自然沒有工藝精湛的雕刻師那般栩栩如生,可也為妙惟肖。
玉容看到聖物的底端刻有自己的名字,心上還是覺得感動。
再一看魏武的手,滿是鐵錐紮下的孔印。
玉容連忙拿出了自己的帕子,滿是心疼的說,「你看你,不會雕刻為什麼還要逞強呢,這聖物可不是那麼容易雕刻成的。」
就在玉容給他包紮的時候,魏武拉住了她的手。
「為你做什麼我都願意,今日來這裡是想把聖物給你,按照你們趙國的禮儀,聖物便是我們二人的定情之物,如果我的禮數做全了,你可否今日也給我一個允諾。」
玉容還是有點左右為難。
「可是,可是我們之間隔著人倫綱常,如果這樣一來的話,會讓我們兩家都門上羞恥布的。
」
魏武勸說她,「我們兩個人本來就情真意切,是他們非要在中間阻攔我們,我現在只不過是使了一個小小的計謀而已,他們又有什麼說的。」
玉容神色慌張,語無倫次的說,「可是,可是~」
魏武壓低了聲音說,「玉容,不要再顧慮這麼多了,不管怎麼說,我都是一個征戰天下的大將軍,我為魏國做了這麼多,他們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現在只有看你的心意,你願不願意給我一個允諾。」
玉容聽了他的話,最後還是下定決心了。
「我願意。」
花瓣飄飄而落,落在了他們二人的衣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