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虎符自然是沒有了,只不過趙忠儒倒是有了一個猜測,或許是這個胡將軍自己偽造了一個麒麟符,只是不知道他究竟是哪一方的人。
州縣長官急於立功,於是有些話他就這麼毫無顧忌的說出來。
「世子可否知道麒麟符,這胡將軍手上正是因為有了麒麟符,才可以一統三軍。」
這一下可著實是引起了趙忠儒的好奇心。
「你說他手上有了麒麟符,可據本世子所知這麒麟符一向都是太子殿下號令軍隊所用的,他手上怎麼會有如此重要的東西。」
州縣長官自己心裡面倒是有了一個小念頭。
從前,自己早就抓住了這個胡將軍的把柄,只是沒有人可以跟軍隊作對,所以才將這個秘密壓在了心底下。
而現在正是用得到的時候,這即將這麼重要一個情報告訴世子殿下,那自己也立功了。
「世子殿下有所不知呀,這胡將軍自組上以來就是雕刻的好手,若是想要雕刻一個麒麟令那在簡單不過了。」
趙忠儒脫口大罵,「真是荒謬,難道士兵們就沒有人會起疑心嗎,光憑著他一人的嘴就能說遍天下。」
州縣長官嘆了一口氣。
「說的正是,可這天高皇帝遠的,就算有人要懷疑,那又怎麼樣,不過就是死路一條而已。」
趙忠儒嚴肅的皺子眉頭說,「既然你已經將此事都告訴我了,那我也就把你當做自己人了。這軍隊實在是有好用處,如若能為我們所用,那必然是事半功倍了。」
州縣長官本來就是這樣想的,這胡將軍一直以來以各種藉口方式打壓著自己,奈何自己沒有跟他做對的法子。
如此一來,從今往後就沒有人再是自己的對手了。
州縣長官立刻起身跪在地上忠心耿耿的說,「世子殿下,您就放心吧,雖然說這胡將軍確實是極其厲害的,可在這嶺南之地已經整整幾十年了,在他身邊穿插兩個間隙還是極容易的。」
趙忠儒點了點頭說,「那就按你所說的去做,記住,一定不要留下任何把柄,只要我們把事情做的乾淨了,那就沒人再在背後生事非了。」
州縣長官離開了趙忠儒的住處,他心裡已經有了以一個極其周密的盤算計劃。
身旁的下屬皺著眉頭說,「大人,您就將如此重要的事情這麼告訴他了嗎,這可是我們的底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