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這個藥可是韓國的,可是韓國百姓直接也沒有這麼強烈的藥,難道貴妃真的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嗎?」
皇上生氣的打斷了他們。
「好了,你們都各說各的,朕已經受夠了你們這些勾心鬥角,如若不能拿出證據來的話,那就必須要嚴刑拷打。」
敬貴妃給那個小太監遞了一個眼色。
「你就快說了吧,有皇上在這裡為你做主,別人不敢在背後對你下手。」
小太監點了點頭說,「皇上,究竟是誰做的這些事奴才不是很清楚,但是有一點奴才是知道的,就是敬貴妃把此
藥給了奴隸,讓奴才放在太子殿下的宮裡。」
聽了這些話,敬貴妃的眼神一下子大變。
這些事情本來她已經都算計好了,萬無一失,可是為什麼這個小太監卻突然倒向的太子的那一邊。
敬貴妃哭著喊著給自己伸冤。
「皇上,你要給臣妾做主呀,這個小太監一看就是在汙衊臣妾,為何他不說太子殿下,臣妾在這宮裡整日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怎麼才能得到這毒藥呢。」
皇上並沒有聽敬貴妃辯解。
「你說的這話可是真的,那你可是有什麼證據?」
小太監點了點頭,把一分書信從自己的兜裡掏出來。
「皇上,敬貴妃之前就拿奴才的父母,兄弟威脅奴才,如果奴才不聽他說的話,陷害太子殿下,那她就殺了奴才的家人呀皇上。」
這一封信是敬貴妃和韓國那邊的書信,他們說的話正是有關於這件事。
敬貴妃無奈,現在白紙黑字已經有了,他應該如何才能擺脫自己所處的境地呢。
「皇上,這分明就是在陷害臣妾,這個小太監從未來過臣妾的宮裡,就算臣妾要跟韓國通書信,那他又是怎能得出這樣一份書信。」
趙晉冷笑了一聲,隨後就叫人將那隻鴿子拿出來。
「敬貴妃所說的信物可是這一隻信鴿,您不會不認識了吧。」
韓國的信鴿上都綁著一隻紅色的絲帶,上邊還印有韓國王室的印章。
皇上眯著眼睛細細想了想,隨後便哈哈大笑,最後,他的整個臉色已經染上了陰霾。
「你的母家就是韓國士大夫,而這毒藥也出自於韓國,更何況你還有同韓國來往的書信,事以至此,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敬貴妃知道自己著了太子殿下的道,但是在現在這個情況下,他也只能閉口不承認。
「皇上,雖然現在所有的罪證都指向了陳妾,可是你難道不明白臣妾是什麼人嗎,我只不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而已,怎麼會有這般謀劃,而且,我一直都將寧王殿下當做自己的孩子一樣,怎麼會害他呢。」
皇上盤著手上那一串佛珠,他不想讓佛珠上染上自家兄弟的鮮血,而自己的子孫後代卻要將這創佛珠浸在鮮血之中。
這些年以來,你每次三番的試探朕的心意,朕念在你跟在朕身邊那麼久,一次又一次原諒了你,而現在你看看你做的那些事情,真是讓朕後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