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忠儒哈哈大笑。
「父親,雖然你對我和我母親一直以來就是這樣無情,可我是不會殺了你的,我要好好的孝敬你,讓你在我面前頤養天年,讓你看著我是如何一步一步走上你的位置。」
作為一個男子來說,這就是對他最大的侮辱了。
趙新接過他的酒杯,一飲而盡。
不曾想,他倒是這般有志氣了,不管自己哪個兒子當上了王世子,自己的位置永遠不會改變。
不過也就是心裡邊的那一口氣出不了了。
趙忠儒本來以為按照趙新往日的性格,會跪在自己面前搖尾乞憐,卻不曾想,他竟然是這個反應。
一時覺得沒有什麼意思了,轉頭就走。
趙新看著他的背影淡淡的說,「儒兒,不論如何,他都是你的弟弟,給他留一個顏面吧。」
趙忠儒像是沒有聽到一樣,加快步伐離開了。
可是沒有人能夠看到,此刻他眼裡早已充滿了淚水。
如若不是被逼無奈,如若不是恨到了極致,他怎麼又忍心下手殺了自己的親兄弟呢。
魏武這幾日做賊已經得心應手了。
剛剛挖的一罈酒就這麼沒了,不過太子殿下這裡有呀。
他就像來到了自己家一樣,根本沒有一絲不好意思。
以往很好,最起碼是挑趙晉不在的時候來的。
可今日越發的放肆了,知道太子殿下在裡屋坐在,他就自顧自的拿了鏟子在外邊挖。
照進看著他這樣急迫的樣子,無奈的搖頭笑了笑。
難怪太子妃老說這酒喝了會上癮。
看魏武現在這個樣子,倒是像一隻偷了蛋的猴子,上躥下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