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調笑著他說,「魏武將軍,如若這個姑娘在你和十七公主大婚之日出來呢。」
魏武倒是有一絲害怕了。
「你這小子在瞎說什麼,就算是如此,我也不會讓他換了我的大事的。」
和靜一個人蜷縮在宮裡,這天地間仿若沒有人可以陪著她。
侍女心疼的看著他這個樣子說,「公主,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你一大早回來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奴婢很是擔心你。」
和靜髮絲凌亂,目光空洞,好像一具行屍走肉一般。
「翠菊,我終於可以給自己和母親一個好的歸宿了,可是,我是一個公主,是父皇最寵愛的女兒,為何要這樣子對我。」
侍女只以為她是失心瘋了,問也問不出來,說也不說。
到了下午的時候,趙新就親自稟報了皇上,自己的小兒子突發疾病逝世。
如今這朝廷中各方的勢力都決在一起,皇上自然是無暇顧忌一個藩國王子的死活了。
隨意安慰了他幾句,然後給了一些封賞就把趙新給打發走了。
從現在開始,整個藩國已經都掌握在趙忠儒的手裡了。
自己算計了一輩子,兢兢業業,膽戰心驚的一輩子,可不曾想,最後還是要毀在自己的兒子手裡。
「你實話告訴我,為何這般急著除去你弟弟,你可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趙忠儒冷哼了
一聲說,「父親,難道你還在乎我有什麼難言之隱嗎,你大可直接告訴我,究竟想不想要把兵符交給我。」
趙新苦笑著。
「我說不給,你就一定會同意嗎,這天下是我打的,我可以把它傳到你手裡,可是你要跟我保證,一定不能把他拱手送人。」
趙忠儒並不想在這裡跟他過有過多的言語。
「父親,這些道理懂得,我自然都懂,你只需要將兵符給我就好,你年紀已大,自可好好頤養天年了,二弟也要上路了。」
趙新顫顫微微的把兵符遞給了他。
機關算盡一輩子,終究是畫地成牢,圈住的自己。
他躺在榻上回憶自己的一生,本來也應該是安享晚年的,和為何會落得如此這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