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契約的時間,與之前姚家拿出來的那一份契約的時間正好對上,所以,你們此前的證據已經作廢。”
楚肖微微一笑,“現在,本官懷疑姚期然強佔民田,害人性命。”
“姚大人在朝為官,對趙國律法應當熟悉,本官現需要將姚期然帶回府衙,審問清楚,既然他口口聲聲說崔家人當時已經同意。”
“那麼,為何要在崔家無人到場的情況下,賄賂府尹,開了這張契約?”
“既然崔家人沒有在場,那麼,這契約上的手印,是事後崔家人自願按的,或者是另有隱情?”
楚肖每說一句,姚成玉的心頭便劇烈跳動一下。
“還請姚大人,莫要阻撓本官辦案。”
二人交談間,姚期然已經被士兵押了出來。
“你們幹什麼?!”
“豈有此理,你們竟然敢在姚府放肆?”
“快放開本少爺!聽到沒有!”
姚期然被兩個士兵一左一右地押著出來,不斷地掙扎和斥罵。
“楚大人?”
姚期然看到楚肖與姚成玉面對面站著,狠狠地瞪了一眼楚肖,然後望向姚成玉,“爹!這幾個人莫名其妙就要捉拿我。”
“閉嘴!”姚成玉斥了一聲。
楚肖笑了一下,“姚期然,你還是配合一點好。”
姚期然被姚成玉這一聲訓斥得有些茫然,這會聽到楚肖的聲音,帶著怒意道:“楚大人,何故捉拿我?!”
“自然是因為你涉嫌謀害人命。”
姚期然皺起眉,難道崔家村有人招了?
他嚥了一下口水,手指蜷縮了一下,試探性地問道:“楚大人可有證據?”
“證據自然是有的,回到府衙你就知道了。”楚肖懶得再與他廢話,示意士兵將人押走。
姚期然有些慌亂,“爹,爹!”
姚成玉臉色陰沉地看著姚期然被人帶離姚府,身後驀然傳來了一道哀慼的喊聲,“期然!期然!”
姚夫人攥住姚成玉的袖子,眼睛微紅,“老爺,你快救救期然啊!怎麼,怎麼能讓他們將期然帶走?”
“這去到衙門,還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呢!”
姚成玉一言不發。
見狀,姚期然心頭一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