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是問哪個?”
受不了溫寧揣著明白裝糊塗,周翊直接咬住了她的嘴唇。
輾轉之下,探入她的舌尖。在溫寧呼吸急促的時候才放開她。周翊依舊抵著她的額頭,喑啞著聲音說道,“再不好好說話,看我怎麼收拾你。”
“你欺負我啊。”她軟綿綿的說。
“嗯,欺負你不聽話。”
溫寧嗤笑出來,另一隻手掌心撫摸到他的胸口,能感受到他此刻心跳的律動。
周翊的呼吸忽輕忽重,鼻息盡數噴在她的臉上。
溫寧抬眼看向他,眼尾上揚,因為懷孕的緣故,更多了幾分韻味。
她語氣輕輕的,“你好好坐好,我有話對你說。”
周翊垂眼看她一眼,似乎在懷疑她。
溫寧指尖勾了勾他的衣領,說,“我認真的。”
周翊又看了她一眼,然後重新坐好,布料和皮質發出摩擦的聲音。他理了一下衣襬,說,“溫寧,你最好沒騙我。”
“完了,我好像在周總這裡已經失信了。”說著,又挑眉問,“騙你,會怎麼樣?”
見周翊目光收緊,溫寧忙說,“不騙你,是真的有話對你說。”
溫寧頓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氣,才把當年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她說完,周翊也靜默。
溫寧笑了一下說,“怎麼了?知道我從來沒和趙繼遠在一起過,你就是這麼個反應嗎?好失望啊。”
周翊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
溫寧愣愣的看他。
他問,“和趙聞琰呢?”
“純粹就是為了蔚然集團,當然我是為了我自己。趙繼遠拿著遺囑讓你上了當,也讓蔚然集團的股價上漲,一舉兩得。我私下和趙聞琰說的很清楚,本來是定好的,我去國外,以打理辦事處為名,然後過個三五年逐漸讓人淡忘我。我那時候應該也會直接從蔚然集團辭職了,這件事就這樣不了了之了。而且朱景豪正好在那裡,我也是一種障眼法,主要是為了處理朱景豪的事情去的。誰知道半路跑出個孩子,趙聞琰也挺猝手不及的,但現在好像都沒什麼問題了。”
“對不起。”他突然把臉埋進她胸口,手緊緊扶住她的手臂。
之後是長久的沉默,代表他的懺悔。
她摸了摸他的頭,說,“你的道歉我接受了。願意和你把這些說出來,就說明我已經和以前的事情達成和解了。我又不是木頭,這段時間你的表現,讓我心底所有的傷害已經緩慢的癒合。其實,我應該和你說謝謝。”
“周翊。”溫寧捧著他的臉對著自己,“我們不要再說對不起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