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會死的,會有人保護我的,爺爺會保護我的,而且我上什麼戰場,你快放開我。”天玥依舊掙扎著,卻一掙扎就痛,眼淚不時留下幾滴。
“難道你還能永遠依靠你的爺爺嗎?你除了依靠你爺爺以外,你還會什麼?”
天玥的臉色蒼白無比,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說,黃金鱷武魂和天賦一向是她的驕傲,但是她的驕傲卻在這場戰鬥當中表現得如此的不堪,被人一打多的情況輸了,對方還是一隻黑貓。
這樣的情況,就好像十幾年前,教皇千尋疾帶著一眾武魂殿高手追殺唐昊,結果被人家唐昊反殺。
而她們卻是被人上門毆打,同年齡階段,一個打她們十幾個,有誰能夠做到。
誰能知道,朱竹清除了實力提升以外,週末還教了她幾路爪法,幾天時間算不上有多熟練,對付自己小破孩綽綽有餘了。
“廢物!”
“我,我不是廢物……”
天玥的聲音如同螞蟻咬了一般,沒有過多的自信,不爭氣的眼淚流速快了幾分。
朱竹清這才放開她,她沒有任何動作繼續趴在地上哭著。
“是你欺負我,蘇靜也不幫我,你們都欺負我,哇嗚嗚嚶嚶嚶~”天玥像一個小女孩哭著,沒有人理會他。
像史萊克那般十二、三歲的眾人,幾乎都有著很成熟的思想了。
究其原因的朱竹清打破了她的自信,擊穿了她脆弱的內心。
天玥一直哭著,哭著,嚶嚶嚶。
周圍人小跟班被人帶走都不知道,整個小樹林裡就只剩下她們三人。
然後又多了一個。
“還哭啊,看來你還真是一個外強中乾的花瓶,一無是處,除了依靠你爺爺,什麼都不行了。”
多出來的一人,說得話,又讓天玥格外觸動:“我才不是一無是處花瓶呢。”
“哦,是嗎?竹清年齡比你小上那麼幾個月,她卻可以把你摁在地上摩擦,而你擁有頂級黃金鱷武魂,表現得如此拉跨,還不如蘇靜白甲聖龍武魂,你說你是不是一個一無是處的花瓶。”週末淡淡說道。
“你又是誰,你憑什麼說我!”天玥氣道。
“她是我的老師。”朱竹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