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點吧。何雨柱怎麼說呢?刨開師兄弟關係,這是個有心有肝的人,而且軟到不行,與他外面表現出來的不太一樣。這一點只有離得近用心看才會發現。”
龔小北原來只當是過去情份的延續,卻沒想到杜守義對何雨柱的評價會這麼特別,聽著聽著她不由得認真起來。
杜守義繼續說道:“這類人有個弱點,就是‘君子可欺之以方’。你用合乎情理的方法去騙他,他不會在意,還很樂意往你套裡鑽。
我舉個例子:賈家苦不苦?一個寡婦,工資不高,還要拉扯一家五口,這個苦是明擺著的。稍不留神,何雨柱就會進套了。”
“不會吧?”龔小北聽懵了,怎麼還扯上秦寡婦了?
“已經有苗頭了,我發現他們互動好幾回了。等何雨柱開始習慣性地接濟賈家,那他就出不來了。
和寡婦勾搭的名聲會散播開。許大茂,甚至等秦寡婦明白過來後,自己都會主動幫他散播。到時候,誰家正經姑娘願意嫁個和寡婦不清不楚的男人?
好的看不上他,次的他看不上,何雨柱就會這麼一直單著。單著他自己花銷就小,就會不斷去接濟賈家,然後他和秦寡婦之間越接濟越糾纏,越糾纏就越說不清。這就像個惡性迴圈,你想想是不是這樣?”
龔小北聽了覺得有些匪夷所思,但她細想一下,杜守義說的很有可能。
杜守義繼續道:“你要說秦寡婦會不會改嫁?我告訴你,可能性不大。這份家庭拖累,外面人誰敢接手?
就算有人願意接手,賈張氏也不會同意,她就不是個講理的人。到時候她一天天尋死覓活的誰受得了?
秦淮茹是農村出來的,孃家可沒人出頭,到時候一個孝字就能壓死她。”
“那秦姐太可憐了,不是要一輩子給賈家做牛做馬?”
“秦姐的苦才剛開始呢,也許她自己都未必能明白。孩子們漸漸大了,花錢的日子還在後面呢。
這以後啊,上頭有婆婆壓著。中間,她這個漂亮寡婦身份難免有人會想著佔便宜。下頭有孩子們這幾張嘴等著。上中下三重壓力她得一個人扛。
是不是最好有個人分擔一下?這就又回到‘欺之以方’上來了,不還有何雨柱嗎?
一個光棍,能時不時弄些吃的用的,心眼還特別好,這不就是根現成的救命稻草?所以何雨柱的‘方’和秦姐的‘苦’就在這裡匯合到一起了。
門對門住著,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內外因又具備,何雨柱想不悲催都不行。
有些事我能想到,但關係到女人的名聲,不能隨便說。再說我是外人,不可能一直盯著,而何家又少個能明白事理的女主人。
何雨水年紀太小,而且以後還要上學嫁人,她可做不了何雨柱的主。
所以要破了這個局,就要儘早給何雨柱成個家,讓何家多個能主事兒的女人。少了瓜田李下的閒話不說,也免得秦姐將來生出不該有的念想...”
龔小北沒想到會這麼複雜,震驚的同時她心裡感到有些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