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了一天班,杜守義提著個油紙包回家了,裡面有他在門口取出的醬肘子。
何雨柱比他早下班,這時正在廚房忙活著準備佐料呢。一旁的桌上放著一大臉盆洗乾淨了的田雞。
“嚯,這麼多?!”
“我和馬華忙活了一下午才拾掇乾淨,也幸好廠裡沒這玩意,否則廠門口都出不去。你手裡拿著什麼?真香!”
“託人弄了點天福號的肘子,一會兒還得給聾奶奶送點去。”
“那擱桌上吧,我先做點醬爆田雞,一會兒一快送去。老太太吃不了辣,她的菜和咱們得分開做。嘿,這醬肘子味兒聞著真地道!”
“得嘞。我先回屋了,一會兒過來。”
杜守義說著找個乾淨地方放下紙包,一轉身遇上了從何雨柱屋裡出來的秦淮茹,她手裡還抱著一大堆髒衣服。
“守義,你有什麼髒衣服?姐一塊兒幫你洗了。”
“我不用,有守桂呢。這是柱子哥的吧?”
何雨柱有些不好意思的在他身後道:“內什麼,你不讓我收拾屋子嗎?我忙不過來,就讓秦姐幫幫忙。謝謝您嘞,秦姐。”
“別客氣,都一個院的街坊,互相幫忙是應該的。”秦淮茹說著,抱著衣服走了。
杜守義彷彿看到了一些事情的原點,心道:從這裡開始搭上的?有點意思!不過恐怕這起點就是終點了,洗衣服這套很快就不好使了。
回到屋裡休息了一下他又來到了後院。何雨柱手腳麻利,一份醬爆田雞已經做得了,正在裝盆呢。
“柱子哥,這肘子怎麼少了?”杜守義看到少了小半份的肘子問道。
“哦,剛才棒梗來玩,說他有兩年沒吃肉了,我看著孩子可憐,就給他裝了點。”
“這話你也信?這是他奶奶教的。”
“你怎麼知道?”
“嘿,這不明擺著的事兒?五歲孩子能記什麼事兒?還兩年?你當他是天才啊?秦姐幹不出這事,剩下的就剩棒梗他奶奶了。”
何雨柱琢磨了一下,感到被算計了,但他還是說道:“算了,一口吃食,別計較了。這田雞我給雨水,守桂留點,其餘的你給聾奶奶送去吧。”說著,他拿了個大碗,挑了些田雞腿,然後覆上了幾大片肘子肉。
杜守義見肘子只剩了一半,他也沒說什麼,拿著大碗向後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