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糖要還給人家吧?’
她四下裡找了找卻只看到寧建國。這個‘壞人’正畢恭必正的坐著,等開場呢,他的身邊還空著兩個位置。
周曉白想了一會兒,有些緊張的向寧建國走去。
“請問,你那個高個子親戚去哪兒了?”
“哦,他去後臺看我弟弟了。”
“啊?你弟弟在後臺?”周曉白的好奇心一下被勾了起來...
當杜守義和龔小北從舞臺一側小門出來,他一眼看到了寧建國正和周曉白坐在一塊兒,兩人看著聊得還不錯。他連忙一把拉住龔小北...
寧建國和周曉白聊的是這場話劇。杜守義給小偉講戲時他也在一旁聽著,對戲劇他只有一點淺薄的概念,但忽悠周曉白卻足夠了。
周曉白就是個傻妞,除了學習什麼都不懂,聽寧建國這麼一白活,只覺得開啟了一道‘新世界’的大門。
‘原來一部話劇裡還有這麼多門道呢?!’
等到劇院燈光暗了下來,周曉白才依依不捨的離開,手裡還拿著那兩顆糖呢。
劇終散場,她再找人時,寧建國的座位上早已沒了人影,他們三個在中途就離場去後門接寧偉了。
周曉白有些失望,不過在不知不覺中寧建國已經在她心裡留下了影子:這個‘壞人’其實也不像是傳說的那樣...
禮拜天,四合院一早就熱鬧起來了,這兩天中山公園,工人文化宮這些地方都在辦燈會。
杜守義早飯吃完就帶著龔小北溜了。他們倆出去玩了,家裡那些‘拖油瓶’一個都沒帶。
不能總是拖家帶口的吧?他們倆自己都還是未成年的‘孩子’呢。
逛燈市、滑冰、排隊買小吃,或者什麼也不幹,找個乾淨地方一坐,看看人流聊聊天也不錯。這才是‘搞物件’的味道。
從一九六二年開始,以後每年的正月十四,杜守義和龔小北都會消失一整天,就算家裡點著了他們都不管。
後來,孩子們也習慣了,他們把這一天稱為‘我們家的情人節’。每年這一天,就是爹媽專門拿來虐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