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還是笑的,可喝著喝著,冉秋葉忍不住哭了。她的心裡太苦了,可是沒法對外說,就這麼一直憋著憋著。何雨柱勸了兩句,然後一個大老爺們自己也哭了。
兩人抱頭痛哭,放開了身心,在醉倒之前還打了場酣暢淋漓的‘告別賽’,這是傻柱和冉秋葉從結婚以來最‘瘋狂’也是最‘正常’的一晚。
第二天一早,兩個人早早出了門,悄悄的去民政局把離婚手續辦了。下午冉秋葉把自己東西搬回了父母家。直到這時,四合院裡還沒一個人知道。
下午下班前何雨柱來找杜守義了。
“我和秋葉把婚離了,早上的事兒。”
“離了?”杜守義聽了心裡一‘咯噔’。
“你什麼時候下班?陪我喝兩杯去。”
杜守義估摸了下時間,道:“現在就能走,等我去車間和小北說一聲。”
兩人沒回四合院,找了個沒人認識的小酒鋪,就著‘毛三’喝了起來。一直喝到酒鋪打烊,才互相攙扶著,跌跌撞撞回了家。
安置完何雨柱後,杜守義來到了北屋,屋裡龔小北,婁小娥都在等著他。
杜守義沒喝多少,但心情十分鬱悶,他對婁小娥道:“今兒沒課了,休息一天吧。”
“知道,我是過來陪小北的,她擔心了一晚。”
“嗯。”
杜守義答應了一句,沒再說什麼。他坐到了屋子一角點了根菸,想起了心事。
等到香菸燒到手了他也沒吸兩口。一抬眼看到婁小娥還在那兒坐著,不由得問道:“你怎麼還在呢?”
“是為了何雨柱和冉秋葉吧?”
杜守義一愣,道:“你怎麼知道?”
“當然知道,冉秋葉下午回來取衣服我都看見了,你又和傻柱喝的這麼晚。我一猜就知道他們倆兒有事。”
既然她已經猜到了,杜守義就不打馬虎眼了,但話到了嗓子口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他嘆了口氣,拉過了不遠的手鼓,輕輕的拍了兩下道:“你學過鋼琴,現在你來聽聽這歌,然後把譜記下來。以後你就指著這個吃飯了。”
“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