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懂擦乾淚看以後
找個新方向往前走
......”
婁小娥駕輕就熟的拿起紙筆記錄起來, 精神漸漸沉浸到音樂裡。
一曲結束,杜守義旋律稍稍一變,很自然的滑到了另一首慢歌上:
“那片笑聲
讓我想起
我的那些花兒
.....”
杜守義唱完,過了好一會兒,婁小娥才氣喘吁吁地嚷嚷道:“來不及,完全來不及記。”
“你開個頭,其他我來補。”杜守義說著拿過稿紙看了看道:“可以了,這是幾首了?”
龔小北道:“四十五,四十六。”
杜守義隨手在兩張紙的上角寫下編號,問道:“還行嗎?”
“好聽,水平一如既往,白金潛力。”
婁小娥一記馬屁毫不掩飾的拍了上來,好像沒被歌曲影響到。
“別想得太美。這兩首曲風有些古怪,放到漁村未必有人認賬。”杜守義一面補充著曲詞,一面說到。
六七十年代的華語曲風...算了,不說也罷。他現在只能把‘炮彈’備的足足的,一發打不開就十發二十發。都是些經過市場驗證的好東西,就算提前了難道就都‘餿’了?一盤‘好菜’也留不下?
婁小娥通報完冉家的訊息,又聽了兩首好歌,心滿意足的走了。今天許大茂是去他父母家可不是下鄉放電影, 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回來了。
不過婁小娥現在還不知道, 許大茂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了,他們家這樂子鬧的有點兒大。這事兒跟杜守義的那兩瓶虎鞭酒還有點關係。
杜守義送完了酒,許大茂當天中午就送回父母家放好了。中午時間緊,他只說了句杜守義送的,其他什麼都沒提就走了。
許大茂的爹大小是個幹部,做事總愛留個心眼子。這杜守義給的酒不能隨便喝,萬一有點啥玩意兒怎麼辦?
當天晚飯,許大國自己開了一瓶虎鞭酒,要給兒子‘試試毒’。這一喝可了不得了,真有用!這一晚上......
許大茂三四天沒來,許大國連著把兩瓶‘虎鞭酒’都幹完了。‘同仁堂’的嘛!標籤上都寫著呢。喝完了再給補上就是,也不是貴上天的東西。
等虎鞭酒買回來,兩廂裡一對比,嗨,從瓶子到標籤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