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把何雨水和杜守桂分別送回學校後,這一天總算清閒下來。回到家發現婁小娥和龔小北正在屋裡高高興興的聊著。
“聊什麼呢?”杜守義說著把挎包掛到門後。
婁小娥問道:“今天發生那麼多事兒,你就沒點新靈感?”
杜守義看了看時間才八點不到,他到桌邊坐下道:“新靈感倒是有,不過是首英文歌,想不想聽聽?”
“想,想!”
婁小娥激動起來。杜守義要是專門針對特定事件寫歌,那必定是精品中的精品。
“好,那我先把詞曲記下來。”說著他拿過稿紙,寫下了標題《I will survive》。
閆解娣當時穿著那身紅色球衣,弓下身子全神貫注的樣子,像極了一隻‘憤怒的小鳥’。這讓他自然而然地想到了這首歌。
不過,當他再要往下寫時意外發生了。他能在心裡完整哼唱出整首歌曲,但一旦要落筆,清晰的記憶就會變得‘晦澀’起來,寫不下去了。
杜守義行使‘抄能力’到現在,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
‘怎麼回事?!’他不由有些心慌了。
杜守義不知道的是,放到一個月前,他把這首歌拿來也就拿來了。那時他是個‘平民’,還是個‘偷渡客’。抄點偷點拿點,都不算什麼。對一個‘平民’還能有什麼過高要求?
不過這個月他得到了‘霸王色’。從那時起,他已經被正式‘加冕為王’了,情形自然就變得不同了。
《I will survive》不只是一件‘商品’。女歌手葛洛麗亞家庭發生不幸,接著又摔斷椎骨,事業落入低谷。人生幾乎進入絕境。
傷愈復出後,她用全身心演繹了這首歌曲。這首歌是她的‘靈魂之音’,私人禁地。
風能進,雨能進,國王不能進。
現在的杜守義已經不能再‘巧取豪奪’了。象這樣具有重大‘生命意義,靈魂特徵’的歌曲屬於別人的‘私有財富’,他這個‘王’只能在一旁幹看著。
也就是他抄的早,否則連《Right here 》這種真正有故事的歌他也抄不了。
突變發生,杜守義腦子裡飛快思考判斷。他看著稿紙,呆滯在那裡一動都不動。
婁小娥和龔小北面面相覷,不知道他在幹什麼,也吃不準是不是該去叫醒他。
過了一分多鐘,杜守義自己醒了,他依稀猜到了些原因。
他劃掉了《I will survive》,然後在下面寫下了《Sailing》
&n sailing
&n sailing
&ne again cross the se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