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以後這活兒您千萬別自己幹了。您讓守桂給我個電話,我一喊準到。”
“好,好。”
範老師現在還有些驚魂未定。看著她自責的樣子杜守義也不好再說什麼了。他已經把範老師打入生活嚴重不能自理的名冊,排名還挺靠前。
杜守義這一晚沒消停,離開范家後他每隔半個一個小時,都要再回去轉一圈,看看附近是否有鬼祟的人,再用心網探查下屋裡的情況,他就擔心萬一除了煙筒還有二次危機可怎麼辦?
因為範老師一個女人獨居,所以他一直防備的是歹人,沒想到現在又多了個情況。
杜守義一直擔心到了第二天早上籤到時間。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JAMA》一九六零年全年刊。”
看到了這份獎勵,杜守義知道:沒事兒了。
系統給了六零年的《美國醫學會雜誌》,那就是在暗示守桂安全無憂,看來問題就是出在昨晚的那段煙筒上。
事情水落石出,杜守義心情大好,繼續陪著聾奶奶曬太陽,順便‘欣賞’一下何雨柱和棒梗用稻草包魚缸。
“小當,要不要吃合碗酪?”
“要。”
“好咧,你等著,我給你拿去。”
不一會兒,杜守義樂呵呵地拿了個大托盤出來,上面放著幾碗乳酪和汽水。
“孫子,心情好點兒了?”
“您看出來了?唉,是昨晚的事兒。我跟您說,昨晚差點闖了大禍,我現在想起來都後怕....”
杜守義把昨晚範老師家的事兒一五一十的和聾奶奶說了一遍。
聾奶奶聽了也差點兒嚇出身冷汗,道:“怎麼這麼不小心呢?”
“那老師就一知識分子,根本不會弄這個。”
老太太想起了什麼,唏噓道:“早年間啊,沒有蜂窩煤,也沒幾家裝煙囪。一到大冬天,咱這衚衕總有幾家會出事,每年都有,運氣好的還能救回來,運氣不好的好生生的人就這麼沒了,唉。”
杜守義聽完心情有些沉重。他也是今年清明才知道,小北的父母和妹妹,當年就是因為‘煤氣中毒’走的,留下她孤孤單單一個人。在‘火爐子’沒普及的年代,這樣的悲劇真是不勝列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