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倆比我們還來勁呢,由她們折騰去吧。對了,你和小北那天會來吧?”
“肯定到。我和熊明都說好了,一個躲床底下,一個藏大衣櫃,好好鬧鬧你的洞房。到時候你別後悔請我們就行。”
白三兒聽完大笑,道:“太缺德了,你們倆。都別得意,等你們結婚我會加倍撈回來。”
“隨便,先痛快了再說。”
兩人一邊說笑著一邊巡著線,不一會兒就見前面綠化班在幹活,裡面就有秦淮茹。
杜守義走上前,問道:“嫂子,幹嘛呢?”
“剪枝呢,這不春天要到了嗎?”
杜守義走向不遠處的工友,散了圈煙道:“可別讓我嫂子爬上爬下啊?她恐高。”
綠化班長接過煙道:“這還用你說?放心吧。”
兩個人閒聊了會兒,班長問道:“守義,聽說你懂醫?”
“談不上懂,只能治治傷筋動骨這些外傷,有事?”
“唉,我爹和小小子都有哮喘,每年都要犯好幾回,原來還想找你問問有什麼偏方沒有。”
杜守義想了想道:“偏方沒有,不過他們要是犯了病,您跟我說,我能給他們扎兩針緩解一下。”
“真的?”
“當然真的,這事兒能瞎說嗎?不過我也只能緩解一下,斷不了根。”
“緩解就行,唉,你是不知道,這病犯起來就喘不上氣,太難受了!”
“我知道,我媽就有這病。”
杜守義說的是他前世的母親。他母親有很嚴重的過敏性哮喘,一犯起病來不靠激素根本壓不下去。但在六十年代,你讓哮喘病人上哪兒找激素去?只能度日如年的硬挺著。
午休時間,綠化班長迫不及待的把杜守義請回了家。杜守義三根銀針下去,老頭不到兩分鐘就慢慢恢復了正常。
班長在一旁看著,讚歎道:“神了,比醫院大夫都神!”
杜守義一面細心觀察一面道:“正經看病還得找大夫,不過止喘這樣的小事叫我就行,不用去花那冤枉錢。”
他最近在嘗試著讓銀針帶上點微弱電流,以眼前這位病人的情形看,效果似乎....不是太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