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四日,禮拜天。
今天顧玲要來四合院看兒子。和她一起來的還有徐伯母和為民,為亮兩兄弟。
杜守義看到他們哥倆後一陣怪笑,“兩位哥哥,今天可是你們自己個兒撞上來的,到時候可別怪做弟弟的心狠手辣。”
“怎麼茬?今天還給我們預備了大菜?”
“呦,京都話學得夠可以啊?行, 待會兒有你們哭的時候。”
杜守義從不妄言,當建國和小偉為母親獻上一曲後,兩個做母親的都開始哭了,顧玲更是哭得像個淚人一樣。
杜守義覺得有點尷尬,他拉了拉徐為民,小聲說道:“走, 上我屋裡喝茶去, 再慢一步你們就走不了了。”
杜守義拖著徐家兩兄弟避到了南房。坐下後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徐為民琢磨過味兒了, 抱怨道:“守義,你這招夠損啊?有建國他們一對比,我們倆還不得讓媽給嘮叨死?”
“能怨我嗎?我早說了你們倆運氣好,自己個兒撞槍口了。”
“那歌倒挺好聽的,誰寫的?”
“不知道。好聽就行,你管那些幹嘛?”
徐為民聽出些什麼了,他看著杜守義道:“不會是你寫的吧?”
杜守義笑著點了點頭,算是承認了。這歌肯定不能算靡靡之音,承認了也沒什麼。但凡歌詞裡出現‘愛’字的,那是打死都不能認得。
“你還會寫歌呢?”
“瞧不起誰呢?我打會啃窩頭那年起就會寫歌。”
......
三個人笑鬧了一會兒,聊起了昨天的乒乓比賽,這兩兄弟有一半是因為好奇這個才來得。聊了不一會兒,今天的簽到時間到了。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 ‘大壺春’生煎饅頭X500。”
‘大壺春’是上海的一家生煎名館,在上海無人不知。
從名字上看它不像小吃店,倒更像是座茶樓。其實一點沒錯,它原本就是座茶樓。
舊社會,上海灘的‘上等人’講究上午皮包水, 下午水包皮。
上午喝喝茶,聽聽評彈,那是皮包水。然後下午上澡堂子泡一把,舒坦舒坦,那叫水包皮。你還別說,這種享受的方式和京都人幾乎一樣。
喝茶人一般都是晚晚地起床,梳洗完畢後就直奔茶樓。大壺春的樓下有一家生煎小攤,由一對夫妻經營著,來大壺春的茶客們往往會讓夥計叫上二兩生煎做早點。
生煎味道不錯,加上大壺春地處熱鬧地界,離‘大世界’不遠。一來二去,這裡的生煎出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