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杜守義帶著何雨柱騎摩托去了。何雨柱圍著幼獸轉悠了半天樂呵呵地說道:“這可是個稀罕東西,你哪兒搞來的?”
“借的。等你學會了過兩天再借臺更大的,那才過癮呢。”
“我會這個。”
“你就吹吧,這是摩托,不是腳踏車。你先慢慢開著熟悉下擋位再說。”
杜守義不是無緣無故帶傻柱出來的,他這兩天正憋屈著呢。
上禮拜何雨柱和秦淮茹拌了幾句嘴,當時杜守義正忙著老李的事沒顧上管。可這禮拜等聾奶奶一提醒他才發現,這兩口子之間已經不說話了。
杜守義大約猜得出何雨柱的心結在哪兒。大小夥子,一手好手藝,結果一結婚就拖帶上了一大家子負擔,更悲催的是老婆流了兩次產,醫生說不能生了。這事要是換成外人的角度,怎麼看怎麼虧得慌!
何雨柱不是聖人,聽到外人一挑撥,如果有什麼想法也很正常。杜守義也沒打算勸他要善良,要奉獻,這都是要挨雷劈的事。他今天就是帶傻柱出來散散心,要是一直一個人憋著容易鑽牛角尖。
兩個男人就這麼玩了一晚上。等杜守義回到小北屋時已經快十點了,沒想到不但龔小北,連婁小娥也等在那裡。
“和柱子哥談完了?”龔小北過來一面收拾一面問道。
“今天就是玩,什麼多餘的話也沒說。”
“那何雨柱是怎麼想的?”婁小娥忍不住問道。
“不知道。”杜守義擦完了手坐到鋼琴邊,這是他這兩個禮拜第一次碰琴。
“假如把犯得起的錯,
能錯的都錯過,
應該還來得及去悔過。
假如沒把一切說破,
那一場小風波,
將一笑帶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