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時,他糾結了好久,最後還是決定上花母雞家看看。
花家沒人,找了個街坊一打聽,花母果然沒了,今天是落葬的日子。杜守義想了一會兒,拿了二百塊錢,用信封裝著從花家門縫塞了進去...
時間飛快,終於來到了五月十五號晚上。
在熊明家,杜守義把一隻郵政綠的帆布包遞給了他。
“車票、證件、執照都在裡面。”
熊明接過包默默地翻看著,屋子裡忽然安靜下來。
過了好一會兒,杜守義說道:“明早我就不去送你們了,珍重。”
“你也多保重。”
這是他和熊明最後的對話,兩人再次相見已是十多年以後了...
五月十六日,禮拜六上午。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同利’太平燕X200。”
‘知道了。’杜守義默唸一句關上了空間。
其實他已經知道婁小娥她們安全離開了。清早他和小北兩個來到火車站,然後遠遠地看著婁家人檢票上車。
七點四十,火車準時鳴笛啟動,然後緩緩駛離月臺。小北紅著眼圈,站在婁小娥看不見的地方向她使勁揮著手...
今天是星期六,忙碌了一天後,杜守義帶著建國小偉去夜遊水庫了。自開啟春以來這還是第一次。
建國開船,小偉在後甲板釣魚,他和小北顧玲三個在船艙裡聊著天,湖面上夜風習習,甚是愜意。
忽然,他感到了很大不對勁,雷電果實能力消失了。
迅速檢查一番後他發現,各項技能都在,身體素質也沒明顯變化,但除了雷電果實能力消失以外,霸氣和海軍六式不能用,空間也不能開啟了。
想了一下他明白過來,這是出京到河北了。
“建國,掉頭吧。慢一點,別轉得太快。”
在建國掉頭的時候他站起身,來回走動了幾步。沒了雷電加成,身上忽然多了幾分遲滯凝重的感覺。
就在小北號跨過京冀分界線的那一剎那,雷電能力又回來了,全身上下一陣輕鬆。
順和滯,輕和重是相對概念。人的天性趨利避害,對滯和重會下意識地迴避,但這兩項卻是筆法裡的重要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