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死我了！”
劉奔被灌下黑驢蹄粉末之後，渾身上下忽然冒出騰騰黑煙，更是腥臭無比，拼命掙扎，叫苦不迭。
“太……太痛苦了！”
“我不治了……寧願死也不治了！”
“放開我……放開我！”
我怕被鄰居聽到，趕緊上前一把捂住他的嘴巴。
“方芳，那條毛巾過來塞住他嘴巴。”
“不……不是！”
方芳被劉奔悽慘的模樣嚇怕，慌張說道：
“小寶，要……要不我們還是送他去醫院，萬一他死在這裡，我們可都成了殺人犯！”
“沒事，這最多也只是殺殭屍，算不得殺人犯。”
殭屍！
方芳和海參面面相覷。
“小……小寶，你認不認得我是誰？”
“你以為我瘋了？”
方芳沒有回答，不過她和海參的表情告訴我，他們都以為我是瘋了。
“我沒瘋，劉奔是被殭屍咬了，我現在是幫他祛除身上的屍毒。”
“這個世界上哪有什麼殭屍！”
方芳真以為我是瘋了，咆哮一聲，接著又儘量讓自己冷靜下來，儘量用平靜的語氣說道：
“小寶，我們有病治病，現在都市人人壓力大，有些精神失常也是正常事，我絕對不會歧視你。”
“你現在先放開劉奔，OK？”
她連我是神經病都不嫌棄，讓我又是感動又是好笑。
“我真不是……”
我知道語言的解釋太過蒼白無力，指著劉奔身上冒出的黑煙，說道：
“好，你們既然不相信有殭屍，那他身上冒出的黑煙怎麼解釋？”
“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