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珠,去敲門。”
“是。”
阿珠下了馬車前去叫門,開啟門的是福伯,聽聞是郡主來找盧靜言,便將早上的事情都說與了阿珠聽。
阿珠越聽越覺得憋屈,回來的時候眼圈已經紅了。
蘇長樂看著阿珠與那人說了許久,但不知道二人說了些什麼,見到阿珠回來的樣子,更是有些著急:“這是怎麼了?”
“郡主,她們欺人太甚了!”阿珠先罵了一句,這才將剛才自己聽到的事情告訴蘇長樂。
一字一句中,蘇長樂已經攥緊了拳頭。
她看著“盧府”二字,冷聲哼了哼:“這賤人可真是囂張啊,本郡主就見不得這樣的人,待本郡主有空再來收拾她!”
“你剛剛說,盧靜言已經知道了她母親下了昭獄?”
“是,還是跑著走的。”
“那她現在八成就是在昭獄門口了,走,我們去找她!”
山雨欲來,江慎推開書房的窗戶,饒有興致的看著天邊那黑漆漆的雲。
他其實根本看不出來什麼,只不過這空氣中的潮溼,讓他清楚的知道,一會兒就要下雨了。
很大的雨。
好像可以把這世間的一切骯髒全都都沖洗掉的雨。
江慎站在窗戶邊上,眯眼感受著從遠處卷著溼氣吹過來的風。
有些意思。
他手裡面捏著的是剛剛收到的小紙條,宋實站在江慎的背後,道:“公子,可是要有什麼動作?”
“並未。”江慎回答,“只不過我發現,自我成婚之後,任務便多了起來。”
其實宋實也發現了,之前不過就是簡簡單單的一些事情,乾脆利落的將人殺了,也沒有什麼別的事。
但現在好像並不是這樣。
江慎抬頭,忽然看到院子裡的樹枝上蹦躂著幾隻小麻雀。
那些小鳥兒一個冬天都沒吃到什麼好吃的,整隻鳥都瘦唧唧的,一點也不肥。
江慎衝著那小鳥招手:“鳥來。”
那小麻雀歪了歪腦袋,根本不理江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