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郡主……”週一杭頓了頓,直接將蘇長樂給他準備好的信件拿了出來,“今日大理寺倒是收到了安平郡主給世子的書信,剛好給世子帶來。”
“大理寺?”蘇珩趕緊起來,“拿來看看。”
週一杭將信給蘇珩拿了過去。
蘇珩趕緊將信拆開,仔細看了看。
這信不是假的,都是蘇長樂親筆寫的,蘇珩自然看不出來什麼。
上面沒有說蘇長樂現在的所在,只是說自己在半路上耽擱了,大概要春天才能到金陵。
看到這封信,蘇珩倒是放心了下來。
他將那封信放在了旁邊:“既如此,想是安平應當是沒有什麼事情。”
週一杭跟著點了點頭。
雖然安平郡主現在就在金陵,但她的確應當沒有什麼事。
蘇長樂現在已經在金陵的俊園安穩的睡下,而那邊的林懷川卻是好久都沒有睡著覺了。
已經很長時間了,林懷川都被關在這個地方,每日只有春三娘那個女人來給他餵飯。
但其實也不僅僅是餵飯……
擦臉換衣什麼的,其實她都做了。
林懷川剛開始還有一些不情願,但那春三娘好像是聽不懂人話一樣,非要給他收拾的十分妥當。
林懷川覺得,自己就像是被那個女人關在地牢裡面的玩物一樣。
他堂堂一個小將軍,怎麼能受這種屈辱!
林懷川想到這,就狠狠地拽了下綁著自己的鏈子。
嘩啦一聲。
外面的聲音也傳了進來。
“公子怎麼了?”春三娘扭著腰進來了,她手裡面端著一盆水就往林懷川這面走來。
林懷川看了直躲,只不過他被綁在那兒,什麼也動彈不了。
“公子是哪裡不舒服嘛?”春三娘直接把手帕給擰乾,直接上去給林懷川擦臉。
林懷川扭著頭不讓春三娘碰,可是春三娘她表面上只是一個女人家,但是手下的勁兒卻是很大,她擰著林懷川的頭不讓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