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包扁扁的,沒有出血又藏在頭髮下面,自然很難被發現。
「你媳婦無事,沒有受什麼傷,只是頭上的磕了兩下,腦袋裡面有淤血。」
江慎問道:「那會有什麼影響嘛?」
「說不好。」老者道,「興許會失明,興許會記不清楚事情,興許還有點別的什麼,不過不用擔心,等這血塊自己吸收了之後,便都會正常了的。」
老者說著,從藥箱裡拿出來了一盒藥膏,又坐在桌子旁開了方子。
「藥膏外敷,藥調內裡,一個月左右便會恢復。」
「多謝大夫。」
老者起身收拾了藥箱,又將江慎遞過來的診金給收好,臨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回身道:「對了,這段時間你要控制一些,房事不要操之過急,要是要以她靜養為主。」
江慎低頭道:「是,晚輩知道了。」
那老者倒也沒再說什麼,江慎又給了小二一些錢,讓他把人給送回醫館,這才關上了門,坐回到了床邊。
他低頭看著還在昏迷的蘇長樂,低聲道:「你昨日到底是去見誰了呢?」
蘇長樂自然回答不了。
江慎繼續道:「反正不管是見誰,看起來都是一個白眼狼。」
江慎說著,他的眼神又冷了下來。
他就這麼在床邊坐著,直到夜幕降臨也沒有動一下,他也沒有點燈。
蘇長樂在昏迷著,他又不喜歡點燈覺得晃眼。
整個客房都是暗的。
直到蘇長樂的聲音從黑暗之中傳來。
她怯生生的,言語裡面都是些防備,她甚至還往後挪了挪,這才出聲問道:「你……你是誰?」
天暗下來的時候,江慎就已經閉眼稍微休息。
昨夜他一夜都沒有睡,今日又忙了一天,就算是他覺少,但還是需要休息的。Z.br>
只不過聽到蘇長樂的聲音傳過來,江慎的睫毛微微的抬了抬。
「夫人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