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晏往日從不失禮,今日這般公然的針對江慎,實在是不應該。
傅青松瞥了眼被扶走的江慎,不屑的哼了哼:“這江慎不足為懼,那蘇長樂當眾打了我們的臉,如今自是應該讓他們知道些教訓。蘇長樂雖貴為郡主,但也不過就是一屆婦人,掀不起什麼風浪的。”
二皇子點點頭:“舅舅說的是,還是讓表哥痛快了要緊。”
二皇子說著,將自己前面的茶淡淡喝了一口。
他身子不好從來都不喝酒,自然也不會有人強迫。他今日來的目的也並非是為了什麼討酒喝,而是他聽說,這方敘時投奔了魏太常。
二皇子眯了眯眼:也不知道魏如意那邊,什麼時候會請自己過去呢?
江慎被扶著跌跌撞撞的走出了醉香居,馬車已經停在了門口,在宋實把江慎扶上了車之後,江慎靠在了車旁慢慢睜開了眼睛,那眼神裡面一片清明,甚至連一點醉意都沒有。
宋實自然知道剛剛是江慎故意的,他問道:“公子可要喝水?”
江慎搖搖頭,他伸手將車窗開啟,看了眼依舊熱鬧的醉香居,淡淡道:“去查查吧,剛剛那些說話的人都有誰。”
他笑著道:“他們說的,可真開心啊……”
“郡主不如先吃些東西,我們再來仔細的說說。”週一杭剛剛已經點好了菜,只等蘇長樂一來便可以吃。
“還是周大人想得周到,”蘇長樂隨意夾了幾口菜,“那方敘時也真是不識抬舉,宴請竟然沒有叫你去。”
週一杭喝了口茶,不是很在意:“他今日宴請的大多都是與魏太常和傅大人交好的官員,下官不在其列也是正常。”
“那也是過分。”蘇長樂有點生氣。
不請週一杭便是瞧不起蘇珩,不請蘇珩就是看不起王府。
這個方敘時,很可以嘛。
蘇長樂吃了幾口菜,便將筷子放下,她道:“今早盧靜言想起了一些東西,本郡主也沒想到竟然會是跟三年前的事情有關。”
“裴家的案子?”週一杭也有點驚訝。
“是啊,所以本郡主才想親自過來告訴你,或許這事和當年的事情有關也說不準。”
週一杭神色微斂:“是。”
江慎回到郡主府的時候,天還沒有黑。
馬車停下後,江慎剛下馬車往門口走去的時候,便看到了蘇長樂也在門口。
蘇長樂看見江慎,趕緊迎了過來,關切的問:“怎麼樣,今日那些狗東西有沒有欺負你,有沒有惹你生氣?”
蘇長樂仔細的聞了聞江慎身上的味道,小眉頭皺到了一起:“他們逼你喝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