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所以我們要悄悄的,這件事在找到放火的人之前,本郡主便暫時不參與了,你全權去做就好,價錢什麼的不是問題。”
“好。”盧靜言點頭。
幾個人就在鞠水園的門口等著,好一陣子蘇珩也沒有出來,倒是週一杭帶著幾個人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
週一杭走到了她們幾個的前面,在看見盧靜言的時候他愣了愣,隨即他對著蘇長樂行禮:“下官見過郡主。”
“嗯。”蘇長樂看了眼後面跟著的人,除了幾個侍衛之外,還有一個仵作,“你們進去吧,世子已經在裡面了。”
“是。”週一杭也沒有多做停留,帶著人便進去了。
蘇長樂看著他們的神色有些緊張,自己心中的慌張又多了幾分,她眉頭一直斂著,恨不得飛到園子裡面去。
只是燒了一個園子,這事可大可小。
但現在這場火災中進入幹有人死了,而且還不知道這個死了的人是誰,這便是件大事了。
不僅是蘇長樂覺得這事有些麻煩,在鞠水園裡面的蘇珩也是這樣。
他站在已經被燒焦的後面連房的空地處,看著那處已經被水給澆溼的房子,沉默不語。
這處便是起火的地方,是有人潑了酒隨後點燃的,這場火是人為的,並不是什麼意外。
那具屍體便也在這出,那屍體就在這房子的中心。
仵作沒有來之前,屍體誰都沒有動,現在還在那處。
而蘇珩站在外面,剛好能看到那具屍體。
屍體的面目和身體已經被燒成黑炭的顏色,甚至連衣服也看不出來什麼,可是他總覺得這屍體有些眼熟。
他就站在外面靜靜地看,靜靜地想,直到週一杭出現在他的身後。
“大人。”
“嗯,讓仵作進去看看吧。”
“是。”週一杭側身讓仵作先進去。
仵作帶上了工具,也穿好了防護,便進了那個起火的屋子。
沒過多久,那仵作便出來對著蘇珩道:“大人,這人已經被燒焦,口鼻處被吸進了灰燼,但是身上卻沒有什麼掙扎的痕跡,這麼看來應當是昏迷了之後被扔到火場之中的。”
“是昏迷了被扔進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