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染兒當然不能暴露自己,一名女子去春花樓只是一雙手挽著林羽,兩個人彷彿金童玉女,羨煞旁人。
“夫君上一次說在春花樓見到王老闆,我還以為是說說而已呢,沒想到王老闆也是有如此雅興。”
接著盛染兒出聲說到,語氣裡面帶著濃濃的諷刺之意。
“你們兩個自稱是這個賤人的朋友來這裡有何目的?”
王氏真懷疑是自己過了太長時間的消停日子,如今都一天找上門來。
“只是不想讓夫人被狼子野心的人蒙了雙眼,冤枉了無辜好人。”
盛染兒對著王氏倒是客客氣氣的。
“你不要胡說八道!”
“王老闆不用做賊心虛,既然身為一名男子,就要敢作敢當。”盛染兒帶著笑意說到。
其實王氏也想知道,這個枕邊人到底有多少事情瞞著自己,花魁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就找上門。
於是她攔住王老闆說到:“讓她們說!我倒要看看你到時候有多少事情瞞著我。”
王老闆一邊侷促不安,一邊用威脅的眼神勢力幾個人別亂說,但是盛染兒卻傳的給他一個訊息,一切為時已晚。
“她說的一句話不假,但是你們卻沒有權利是一處置她。”盛染兒扶起地上的花魁說到。
另一邊,林羽拿出口袋裡面的銀子說到:“這個銀子想被王老闆並不陌生吧。”
“當然,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我們王家的銀子和別人不同。”
事已至此王老闆也不在裝模作樣,反倒是一點無所謂,堅信王氏會因為肚子裡的孩子放過自己。
當時這些人在王氏面前不知死活,要知道往事的家裡面可是有在朝廷當官的弄死他們像捻死螞蟻一樣簡單。
“可是前幾日我家中突遭大火,是有心人進去放火掉落的就是這裡的銀子。”
盛染兒漫不經心的說到。
王老闆一聽臉色一變,確實是自己找人去給盛染兒家放火,為的就是堵住上她們的嘴。
自認為神不知鬼不覺,卻留下了這樣的把柄,不過他卻不能承認。
“你家中著火與我何干?就算是他掉落的銀子是我家出的,可是王家的聲音這麼大,誰知道他從何處得的。”
說這話時王老闆很是有底氣,就這樣微不足道的證據,就像指控自己,簡直就是異想天開。
“這只是一個物證罷了,還有人證呢,不如我們到官府上對峙對峙。”
盛染兒笑著說道。
果然一聽到去官府王氏臉色變了變說到:“想來這其中肯定是有什麼誤會被有心之人利用,這種角色就不用麻煩青天大老爺了。”
就像盛染兒想的一樣,夫妻之間肯定了解,所以他們二人自然不想將事情鬧大,畢竟是有頭有臉的人。
“王夫人此言差矣,人證物證據在用哪裡有誤會之說?”盛染兒並不打算就此終結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