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毛毛,你還是龍組的呢,剛才怎麼嚇得渾身都僵了啊~”盧小魚又開始調笑雷阿淳。
“那不可能。”雷阿淳的眼眸中盡是神秘和平靜。
“你怕鬼的毛病還真一直沒改呀哈哈哈哈~”盧小魚繼續嘲笑自己的閨蜜。
雷阿淳裝作聽不見。
這時,兩人正走在新德里鬧市街頭,夜晚的印度,雖然對女孩子來說很危險,但並不包括這個印度首都,畢竟代表著印度的顏面,到處都是警察,也隨處可見來自各國的遊客。
嗯……?
雷阿淳忽得注意到一輛黑色MPV停在前方不遠處。
正好攔著她們前進的方向。
再瞧後面,另外一輛MPV停在那。
黑色車玻璃瞧不見其中有什麼,但雷阿淳接受的訓練,以及那些危險的經驗,讓她嗅到了威脅的味道。
她握住盧小魚的手,示意她別往前走了。
但也不能後退。
“誰?”盧小魚也意味著到了情況不妙,皺眉輕聲問。
“美國人,歐洲人,俄羅斯人……不一定,反正不是好人。”
雷阿淳左右一瞥,有了辦法,她往路邊的一個印度警察走過去,說了幾句,然後那印度警察就拎著手中的警棍,帶著幾個同事,往隱隱攔住她們去路的MPV走過去。
MPV被印度警察用警棍敲車窗,敲了一會兒,才不情不願地降下玻璃,露出其中戴著黑墨鏡的男人來,交談了幾句,男人甚至亮出一個證件,但都沒得到警察的諒解,印度警察指著腳下示意‘這裡不能停車,馬上走!’。
終於,這輛MPV開走了,身後那輛見狀也只好離開。
瞧著這一幕,盧小魚頗感興趣,“那人剛才亮的證件好像是美國那邊的,好像也說了這個行動經過印度高層允許,為什麼那幾個印度警察那麼強勢?一點面子都不給?”
之所以盧小魚聽得這麼清楚,是因為那個印度警察在不斷重複並且唾棄車內人的話,也引得周遭人等的圍觀,這才是那些人退走的真正原因。
“堅持正義唄。”雷阿淳說,她眼眸中的那圈藍色,此刻略顯黯淡。
“還是伱給他們……下了蠱?”盧小魚再問。
“小魚,你已經不是十四五歲的小姑娘了,把腦子裡的水往外倒一倒吧。”雷阿淳懶得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