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莊此時有些難受,他只能說自己不知道。
這下韓非的眉頭鬆了下來,他認為衛莊不會撒謊,拋開一國夫人被擄走不談,白亦非和姬無夜死了對流沙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至於韓王那,韓非去看過了,太醫令說只是急火攻心,沒有大礙,需要靜養,不然他也沒時間來衛莊這。
“咦!這不是焰靈姬的火靈簪嗎,怎麼衛莊兄你這有一支?”
韓非眼睛四處亂瞟,偶然看見了焰靈姬留下來的信物,好奇道。
“咳,焰靈姬隨先生去秦國了,她將這隻簪子留下來,是希望我們將這件事告訴天澤時,以這個當信物!”
話一轉頭,衛莊拋開其他事情,正色道,
“接下來流沙如何發展,先生為我們剷平了兩座大山,這是流沙發展的好機會!”
聽衛莊談及正事,韓非也甩掉了面上的玩笑不恭,同他開始謀劃流沙的未來。
……
張玄停下了腳步,轉身向後看去,看著被他遠遠拋在身後的新鄭城牆,
“下一次再來,我要攻下韓國!”
被他放下的兩女,卻沒反駁他這是異想天開,反而很認同他這個說法,畢竟,這真的只是看他想不想,而不是能不能。
“潮女妖,你以後就叫我先生!”
他轉頭看著潮女妖道。
“是,先生!”
距離和嬴政約定的地方已經很近了,讓她們走兩步也好。
“喂,臭男人,那我呢,我叫你什麼?”
“怎麼開心怎麼叫。”
說完,轉身向前走去,身後潮女妖亦步亦趨跟著,而焰靈姬臉上有些忙悶悶不樂,看著兩人走遠,連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