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寧樂起身走到書房的書桌跟前,提筆就要寫的時候,被何宇按住了手腕,“你還真寫吶?”
蕭寧樂望著何宇道:“這不是如了你所願嗎?”
何宇握緊著蕭寧樂的手腕道:“誰說這是我所願了?”
蕭寧樂的力氣終是不敵何宇的,掙脫了兩次掙扎不開道:“放開我,你握得我好痛!”
何宇道:“我不放。”
蕭寧樂鬆開了手中的筆,望著何宇道:“你放開我,真得很痛。”
何宇緩緩的鬆開了蕭寧樂的手腕,倒也沒有全然放開,望著跟前這張讓自己又愛又恨的臉,低頭吻住了蕭寧樂的唇。
她就算要休了自個兒,他也要最後再瘋一回,哪怕被砍頭也就罷了。
蕭寧樂掙扎著卻不知何宇越來越過分,她索性也就不再反抗了,等何宇平靜之後再找他算賬。
約摸著半個時辰之後,書房之中一室凌亂,經史子集等書籍散落,木榻之上,蕭寧樂在何宇的懷中輕咬了一口他的肩道:“何宇,你別折磨我了。”
何宇道:“那你答應我別寫休書。”
蕭寧樂緩緩道:“我本就沒想寫,是你讓我寫的。”
何宇扣緊著蕭寧樂的手道:“我何時讓你寫了?”
蕭寧樂快被何宇給折磨瘋了,連道:“我不寫了,你放過我吧!”
何宇酸溜溜地道:“你叫師父叫魚魚,叫得如此親暱,你對我卻是連名帶姓的叫,一點都不親暱。”
蕭寧樂倒吸一口氣道:“我叫顧瑀哥哥魚魚之時,我才兩三歲!比如今的萌萌還要小!”
“我不管。”
蕭寧樂道:“夫君。”
“不夠。”
蕭寧樂看著何宇道:“那你要我叫你什麼?”
何宇道:“你叫我師父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