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別的事情，我其實就是想知道江董事長兩年前為什麼離開……不過你不願意說就算了，可你看在咱倆這麼多年交情上，千萬不要告訴江董……這件事是我自己的主意，跟總裁沒有關係……我……”
申克冷哼一聲打斷他：“你沒長嘴，想知道你他媽直接問？”
能讓一向冷靜自持的申克爆粗口，看來確實氣得不輕。
蕭合更心虛了：“不是……”
“還不是你這個蠢貨乾的好事，”申克從地上爬起來，抬腿把身邊的一個小弟踹飛出去，“還不過來給老子解開？”
屏風後傳來一聲輕微的咳嗽。
蕭合有人撐腰，膽子自然就大了起來：“咳，那個申秘書，實在不好意思，今天你要是不說，是走不出這裡的。”
“老子什麼時候不說了？你一直捂著我的嘴，我要機會啊！”
這回屏風後面的人像是也愣住了，空氣寂靜了半分鐘。
蕭合屁顛屁顛跑過來，替申克解開繩索：“那你好好說。”
“我好好說你好好問了嗎？”申克揉了揉發麻的手腕，“往家裡裝監控的餿主意是你出的吧？”
不等蕭合開口，申克狠狠瞪了他一眼。
“這……那個……”蕭合往屏風後瞟了一眼，“沒錯，是我，但也不至於吧，那些監控什麼都沒拍到。”
申克整了整皺巴巴的西裝，又恢復了沉穩冷靜的模樣，冷冷盯著蕭合：“沒拍到？那來鳳催宋總裁威脅黃小姐那些東西是哪裡來的？”
話音剛落，屏風後傳來一聲巨響，什麼東西嘩啦啦跌落滿地。
蕭合也張大了嘴巴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只聽申克繼續說：“不過這還不至於讓我家老闆憤然出國，最終要的是，江西洋要死了。”
申克說完面無表情開口：“蕭秘書，我可以走了嗎？”
屏風後面沒什麼動靜，蕭合諂媚一笑：“當然，申秘書慢走，我找人送您吧？”
申克冷哼一聲，抬腿邁了出去。
蕭合後知後覺，大步往屏風後走去。
宋純長腿交疊，沉默地坐在沙發後面。
半晌，蕭合才試探地開口：“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