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為什麼會如此輕易地答應我把專案給音音,原來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好大一盤棋啊。”
宋南枝深吸了一口氣,語氣厭惡:“簡書白,你真是的是蠢笨的可以,你都已經給我定罪了,我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了,我累了,要回房間睡覺了,沒事的話,不要來打擾我。”
說完,宋南枝直接越過簡書白上了樓踢,她正要邁上第二節樓梯的時候,簡書白的手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
宋南枝差點從樓梯上摔下來,她一個踉蹌扶住了扶手。
她猛地抬起頭,語氣不耐:“簡書白,你到底要做什麼?”
“你胡說八道,就是你蠱惑為了我的小叔,一定是你在他面前說我壞話了。”
簡書白像個得不到心愛的糖果的孩子一樣,他猩紅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宋南枝,一言不發。
宋南枝被他這個樣子噁心到了。
“簡書白,你不必糾纏我。”
宋南枝掙扎著,她好不容易甩掉了簡書白的手,趁此機會將包裡的聘書拿出來,擺在簡書白的面前。
“這是簡沉舟給我的聘書。”
簡書白雖然喝了酒,卻並不醉。他看著那一張聘書,只覺得心裡那股怨氣能加濃重了。
他一字一頓的質問:“南枝,你是不是很厭惡我和音音,所以才搞出這一檔子事。”
當然噁心、厭惡、恨你們。
只是這些話宋南枝沒有說出口,她心裡比誰都明白現在不是說這話的好時機。
她要隱忍要蟄伏要復仇,絕對不會再相信他們演的戲。
“我累了,簡書白。有在這裡和我對峙的時間,不如多去學習一下怎麼提升自己的能力。”
“別特麼技不如人就發瘋。”
“有本事自己來拿聘書。”
宋南枝說完,無視簡書白恨極了他的樣子,徑自回到了房間休息。
簡書白看著她的背影,默默的攥緊的拳頭。
他狠狠的砸向窗戶,那窗戶四分五裂,他的手也被劃傷,冒著血。
“宋南枝,這些都是你逼我的。”
簡書白癲狂的喃喃。
音音...
簡書白打了一通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