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音感覺顧明哲變了,她恍恍惚惚,好像從來都沒有認識過面前的少年。
“顧明哲,我為你做了這麼多,你現在說我不如那個賤人?”
“你對得起我對你這麼好麼!”
宋晚音眼裡吧嗒吧嗒的落下,被捧在手心裡的她哪裡受過這種委屈。
顧明哲低笑,神色癲狂:“宋晚音,你對我毫無幫助,你不如宋南枝有本事。”
“我怎麼就當時傻兮兮的娶了你呢?我應該娶宋南枝的,我應該娶宋南枝為妻子的。”
顧明哲反覆呢喃著這句話。
這句話徹底傷害了宋晚音的心。
“顧明哲,我討厭你。”她哭著從酒吧裡跑了出去。
她的心像是被一把鋒利的匕首狠狠的捅了一刀,心裡的難過讓她痛的不能呼吸。
酒吧周圍不少的小混混,紛紛打量著她。
宋晚音無暇顧及他們,上了車,撲在方向盤上大哭。
也不知道多久,宋晚音哭的眼睛都難受了。
她擦了擦眼裡,呆滯的望著車外。
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獨。
宋晚音想起了簡書白,她哭著給簡書白打了個電話:“書白哥哥,我現在很難受,你能出來陪陪我嗎?”
簡書白剛到別的酒吧,聽到宋晚音哭的那麼委屈,心都疼了。
簡書白深吸了一口氣說:“嗯,你現在在哪裡,我去找你。”
“書白,你去哪裡啊?”好兄弟挽留他。
“有一點兒急事,晚點跟你們說。”
說罷,簡書白拿起沙發上的外套,朝著門外走去。
他喝了酒不能開車,於是打了個計程車到了宋晚音所在的酒店。
與此同時,宋南枝的私家偵探也行動開來。
“南枝姐,希洪大酒店四樓,408。”
簡書白剛進房間,還沒來得及關門,就被一個帶著酒氣的柔軟軀體環住了腰。
“書白哥哥,我真的好難過。”
宋晚音柔軟的手臂摸過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