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肅的手機一直都在震動。今晚龍珠直播首秀大獲成功，所帶來的影響並不侷限在網路上，他的朋友圈都炸掉。
不時的有人給他打電話。只是他暫時還沒有接聽。微信上有人給他發微信訊息。他暫時沒回。實在是照顧不過來。
和雲文浩這二十五歲的富少道別後，他和今晚的嘉賓、虎撲的老闆程杭在閒聊。
時年34歲的程杭在2012年將Hi，HelloF1三個獨立網站全部統一到了hupu.的域名下。
轉而涉足電商；領域。為使用者提供運動裝備的購買服務。同時還開設彩票，遊戲等服務，日益的成為國內網際網路的重要玩家。
其網站雖然聽起來有點小眾，專門看NBA訊息的網站，但網站上黏性極強、高達幾千萬的使用者給他帶來巨大的流量。
這就是虎撲融資的資本、底氣所在。
站在2013年的11月這個時間節點，整個中文網際網路的從業者們都感受到了資本市場的躁動！他們正在對所有的網際網路公司進行投資。
美團、點評。
滴滴、快的。
58同城、趕集網。
攜程、去哪兒。
愛奇藝，優酷，土豆…
所有的行業，所有的對家網站，都有各大風投機構的燒錢進入，就想是饕餮盛宴在狂歡，又像是一個野蠻生長，生機勃勃的時代！
程杭拿著酒杯，全程目睹著今晚娛樂圈的明星們對曹老闆的跪舔，心裡有些莫名的感慨。但要他拿出一個多億來花錢聽個響，他肯定不幹的。
煞筆啊！
一個多億的廣告費，要怎麼打才能達到最大效果？反正最優解肯定不是請明星來辦晚會。哪有這麼浪費錢的？
寒暄兩句，程杭試探的道：“曹總，你對體育行業的發展前景有什麼看法？”
曹肅坦然的道：“我對這個行業不瞭解。”他在社交場合向來是這樣。因為不熟悉的領域你隨便說說，在懂行的人眼裡看來，全是漏洞。沒有必要打腫臉衝胖子。
聽說馬超特別喜歡幹這種事。當他講你不熟悉的領域，驚為天人。當他講到你熟悉的領域，你會陡然發現，瞎幾把講。
“程總可以大致的講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