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惜,你打錯算盤了。
這病帶給我的,並不只是絕望、抑鬱,還有極端的亢奮!
我敲敲服務站的玻璃,示意工作人員拿走杯子,然後轉過身,對準為首的男人,一槍打在他的大腿上:
“不過區區十幾個人,哪來的勇氣?”
十幾個拿了短棍鋼管棍棒的烏合之眾,若是放在平時,還不值得我重視,但是我現在狀態並不好,不適合戀戰。
大腿被射中的男人躺在地上疼得滿地打滾:“都給我上啊!給我弄死他!”
冷靜……冷靜……
“雜種,我看你今天往哪裡跑!”躺在地上的男人還在叫囂。
冷靜……都去死吧!
都去死吧!
都去死吧!
我丟下槍,摸出剛才工作人員買來的“瘋癲”一口吞下,前滑三步,左手握拳,手背擊在來人的手腕處,右手腹部出拳,夾雜著破空聲轟在他的腹部。
他的腹部捱了重重一下,身體佝成了蝦米,被我搶過手裡的鋼管後側踢在地。
左手反握住鋼管,接下來前面打來的殘影,然後肘部用力一砸,再次擊倒一人。
忽然心中警鈴大作,我向後用力一仰,堪堪躲過兩記掃棍,腰部發力,空中後翻,與他們拉開距離。
一個照面,便被我無傷打趴下兩個人。
剩下的人停頓了一下,看得出他們有些猶豫。
我平復了一下呼吸,讓肌肉充分放鬆。
“瘋癲”的藥效大概是五分鐘左右,我還有四分半的時間。
我絕對不能在藥效消失後還讓他們有任何一個人還是站著的!
四片藥片嚴重影響了我的身體和精神狀況,“瘋癲”則抵消了這種影響,代價就是,我要承受將近二十多個小時的身體乏力和精神上的絕望。
我低頭舔了一下發乾的嘴唇,心中起了殺心。
右手正握鋼管上前滑一步,背身後轉甩下鋼管,正中一人太陽穴,然後借力反轉鋼管,反握鋼管肘擊,這人便一聲不吭,直挺挺地倒在地上,面部朝下,慢慢暈開一灘血跡。
下潛躲過正面來的橫掃,再一側身躲過一擊下劈,我擰身後翻,一腳砸在一人頭頂,這人便也直挺挺倒下了。
我後滑步略微拉開距離,稍微活動了一下微微作痛的腳後跟,隨後紮了一個馬步,右腿發力到腰,腰借力發力至肩,送肩伸臂,由拳變掌,鬆開鋼管,直接將鋼管推一人眼眶,濺出的血跡有幾滴飛到了我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