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思思是怕趙銘月臨時反悔,節外生枝。
蕭清鋒以為還有什麼附加條件。
“清鋒,你就不看看協議的具體內容嗎?如果還有其他的要求,都可以和我說,我能做到的,絕對不會讓你失望。
趙銘月滿臉的負罪感,邊說邊掏出一張金卡放在了離婚協議書上。
不會失望?
這話聽起來與其說是憐憫,倒不如說更像是一種交易。
“你想多了,我的初衷是為了一個溫暖的家,既然家都沒了,別的對我來說,沒有絲毫興趣!”
蕭清鋒看都不看,提筆在簽名處,刷刷兩下就寫下三個剛勁有力的簽名。
順手拿起金卡,稍稍用力,一堆金燦燦的碎沫剛好蓋住了趙銘月的簽名。
“還挺硬氣的嘛,我們總裁留給你的所有財產都不要了嗎?你就等著風餐露宿吧。”
在陳思思眼裡,蕭清鋒就是一個不學無術的男保姆。
“井底之蛙,杞人憂天!”
提起行李的蕭清鋒頭也不回的走出了辦公室,摔下一句冷冷的,耐人尋味的話。
留下一片茫然的趙銘月。
走出大門口,蕭清鋒深吸幾口氣,緩緩的吐出,感到全身的壓抑一下子就釋放了。
過了這個坎,反而一身輕鬆。
既然低調可以毀滅家庭,那就從今以後,讓你們高不可攀!
此時,趙銘月的弟弟趙銘雷也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聽陳思思說,姐姐今天會和蕭清鋒有個了斷,一個蓄謀已久的邪惡念頭快速定型。
混小子,你跟著我姐也享了幾年清福了,現在該是你還債的時候了。
等我把這個債務累累的公司還給你,我就萬事大吉了。
趙銘雷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輕快的吹起了口哨。
“姐夫,這麼巧啊,也剛剛回來的吧?”
看著堆滿笑容的趙銘雷,蕭清鋒是一頭霧水。
奇怪?
這個平常連正眼都不看自己的小舅子,今天反而如此熱情的招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