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也是欺軟怕硬、色厲內荏的慫貨!
朱芸神色一變,收起張牙舞爪,輕笑著迎上褚申宇,“好香呀,今天吃糖醋排骨、紅燒鯉魚、燜土豆和豆皮炒豆芽?”
褚申宇挑眉笑著,“什麼都沒瞞過你的鼻子。”
將人擁進屋裡,褚申宇側頭看向捂著肚子疼得滿臉猙獰的王顯兵,同樣也是一個變臉,冷冷地說:“王顯兵,以後洗乾淨你的嘴巴,否則,你就滾回你的窮山溝裡!”
“我從來不屑跟人耍手段,但是你想要試試,我也很樂意奉陪。”
“還能順便替我媳婦討點利息。”
其實農民出身又怎樣,家住窮山惡水又如何?
心裡藏著髒,別人如何說都是在戳自己的自尊心,可是誰也不是他的爹孃,慣不著他!
對待王顯兵這樣的人,拳腳相加,不如輕飄飄一句揭他麵皮的話威力大。
皮肉骨頭疼,養養還能好,有一有二不能再三,這是法治社會。
但是戳肺管子的話,卻能見一面說一次,次次都能讓他羞憤欲絕沒法見人。
太欺負人了,王顯兵直挺挺躺在門板上,欲哭無淚,剛才明明是朱芸先開口說話的吧?
“娘,我,我可能肋骨被那惡毒的女人給踢斷了,”王顯兵疼得有氣無力地說道。而且他傷口肯定也掙開了……
朱芸進了屋,就高興地扯著褚申宇的袖子,小聲問道:“王顯兵和林瑾這次算不算徹底沒有翻身的機會了?”
褚申宇趕忙拉著她,不讓她蹦跳,將人按到沙發上,“是是是,林家和盧家肯定倒了。不過你要有個心理準備,盧家對林瑾護得緊,肯定會忙著往自己身上攬事,勢必將林瑾摘除。”
“盧家經營這麼久,手裡不知道握著多少東西,換一個小輩自由,還是能夠的。但是呢,林瑾和王顯兵看著沒事了,往後的日子有得難受。”
朱芸點點頭,笑著絲毫不掩地說:“他們不舒坦,我就開心咯。”
褚申宇摸摸她的頭,“以前受苦了,以後再多的苦楚,也有你男人幫你頂著呢!”
朱芸得意地拍拍肚子,“這裡還有一個小男人。”
“是豆花花!”
“毛豆!”
褚母見倆人一說個話,總能扯到孩子身上,小兩口吵吵鬧鬧的倒是聽喜人。她從來不知道自家兒子結婚,是這種幼稚的模樣。
朱芸還記得自己要參加高考,日子又恢復了埋頭苦讀,苦中作樂裡尋徒弟開心,逗逗自家男人,跟肚子裡的娃吹噓自己的聰明和能幹。
“芸科長,”樓下有人扯著脖子喊。
這廠里人多,科長聽著挺氣派,其實數目也不算少,但是女人能做到這一位置的卻不多。芸科長也僅此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