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第一件事,就是讓咱從他身上佔的便宜給還回去。”
“可是,當初老大結婚的時候,我將錢全部花沒了,咱們每個月開銷大,哪裡存錢了?我怕對你有影響,咬著牙說沒動那筆錢,在銀行存著呢。”
“結果他是真得一點情誼不念,還讓咱們將利息給添上!”
“他那個媳婦更是要不得,直接將我跟寧寧大庭廣眾之下,推倒在……在糞堆上,我這一輩子都沒這麼丟過臉……”
“我不活了,被小輩欺負成這樣,我哪裡有臉出門……”
霍迅昌呆怔住,她的每一個字他都聽得懂,但是組合起來怎麼那麼玄幻呢?
他隨即臉色微變,“所以,家裡這麼香,是為了遮掩你帶回家的臭味?”
這麼一說,他還真能從濃重的花露水聞出些怪異的味道!
童玉香渾身一僵,有些後悔自己為了哭訴得到男人的支援,竟一時忘了他的脾性。同床共枕二十來年,她怎麼就不知道他正值公正的大廠長皮子低下,是個十足自私自利的小人。
他能夠因為她溫柔小意、頗有學識而拋棄糟糠之妻,自然也會因為她曾經身染汙物、給他當眾丟臉而嫌棄,將過往的情誼毫不留情地丟棄。
“我,”她趕忙說道,“當時有寧寧抱著我,所以我就衣服上沾染了點,剛才換下來直接扔掉了。”
“不過那也把我噁心壞了,”她違心地補救著,還將話題往一旁引:“我是氣憤天顥的媳婦,怎麼當著大家的面上手!”
霍迅昌低垂下眼瞼,渾身帶著些冷意:
“到底怎麼回事?天顥怎麼還活著?”
童玉香雖然從遇到霍迅昌,將他當成金龜婿吊,還成功上位,並且一直將霍天顥母子倆當成勁敵對待,時時刻刻算計著他們。
自從霍天顥離世,她是前所未有地舒爽。
但是如今她見到霍迅昌聽到兒子死而復生的訊息,沒有一丁點喜悅,反而帶著不耐煩和厭惡,內心瞬間涼了個徹底,約莫有種兔死狐悲的危機和心累。
這種感覺一閃而逝,她還是老老實實低跟霍迅昌將事情,從頭到尾原原本本地交代出來,只是把她說的話一帶而過。
霍迅昌隨著她的講述,身上的冷意越發凝實。
他看著霍天顥長大,很清楚這小子是什麼脾性,那就是一匹惡狼,只要等其成長起來,那麼自己眼前的日子都將被摔成八瓣!
之前多風光,之後便多落魄。
原來霍天顥生母在的時候,其還有顧慮,但是他明顯感覺到,那女人離世後,這小崽子的目光越來越兇悍。
正因為有這種擔心,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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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昌謀劃了這些,就像是別人說得,他不缺兒子。
結果霍天顥沒死,那他肯定要來尋自己復仇!
什麼父子之情,他們彼此之間都沒有想法。
霍迅昌微眯著眼睛,想了想,自己身為廠長,這兩年的兢兢業業都被大傢伙看在眼裡,而且他的正確決策,帶領著昭陽製衣廠越辦越紅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