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交代,你跟童元彬到底怎麼回事?”
夏昭芸眸子微轉,起了捉弄人的心思,抬起頭瞪他,嗤笑聲:
“霍天顥同志,您不覺得您關心這問題有些晚?”
“你現在已經跟我領證結婚了,還,還將人那樣了,現在開始追究我以前的事情來。”
“是不是,如果我的回答您不滿意,就讓我自請下堂?”
霍天顥是真瞪她,氣得額頭青筋直跳,捏著她的下巴:
“媳婦兒!”
要是條件允許,他得先將人就地正法後,再跟她好好理論。
夏昭芸哼哼著:“幹嘛?或許下一……”
話沒出口,就被男人給堵住了話。
男人跟惡狼一樣,對她又啃又咬的。
“夏昭芸,這話我就說一次,你是我媳婦,這一輩子都是,敢跟我結婚就做好一輩子捆到一起的準備!”
“我,我就是覺得自己錯過了你的成長,對那人嫉妒到發狂了!”
說到最後,他理直氣壯地說出來。
夏昭芸心立馬軟的不行,輕笑著環住他的脖子,“逗你玩的,我也不捨得離開你。”
“童元彬對我來說,並沒有任何的意義,就是家長預設可以玩的人。我平時被宋家兩口子管得嚴,很少能出門,而童元彬臉大地將我劃成他的人。”
“不過呢,也是因為他這樣子,我倒是沒怎麼有追求者,清淨到現在。”
“去參加宋珍寶和童元彬的訂婚禮,並不是我放不下童元彬。而是宋珍寶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誠邀我兩次,我總不好推脫吧?”
“而且我男人又不是拿不出手的!我想著她既然敢讓我去,那我要是缺席,得讓大家少了多少笑話看呢?”
“正好我也趁機將我男人介紹給大家!”
霍天顥是滿意了她的解釋,但他對自己缺席她的十八年,還是有些耿耿於懷。
明明倆人就住在一個廠子裡,咋就沒有多少交集呢?
再一想到要不是他曾經是個“死人”,救媳婦兒於水火中,現在站在夏昭芸面前的,絕對不會是他。
那種後怕,讓他更不想走了,得切實地再一次擁有她,才能平息自己的慌亂。
霍天顥暗啞著嗓子,“媳婦兒,你看天晚了,我要不去招待所開間房?”
夏昭芸不是真正不知人事的姑娘,哪裡不清楚他話語裡的意思?
自己的男人,自己心疼。
她微垂下眸子,看了眼手錶,極小聲道:“我,我就陪你在招待所待一個小時……”
夏昭芸琢磨著,現在時間不晚,一個小時後也才九點多。